但他這幾日因為鐘儀簫耽誤了太多事qg,既然莫長老過來了,莫驕便借著這個空閑去chu1理自己的事qg,也順dao上莫長老跟著自己chu去。
院落里十分幽靜,抬tou可見天邊明月,已快接近月圓了。
莫驕dao:“過幾日就是祭祀大典,教中如何了?”
“左護法聽教主的話去分堂打聽了最新的消息,教中一切如舊,只是前日右護法傳信來說有幾個老堂主似乎有些異動,準備在祭祀當天作亂。”
莫長老看向莫驕,問dao:“教主,您今年也不會去看看嗎?”
“有小景在,他辦事我放心。”
莫長老淡笑dao:“教主倒是心大,這么些年來都不怎么過問教中事務,將所有事qg都交給右護法,其他兄弟怕是要不滿了。”
他話里有話,莫驕聽得chu來,往日里隨意的神se突然認真起來,yan底摻著幾分幾分寒意,半瞇著yan睛看向莫長老。
“莫昕,你想說什么?”
“我以為教主快不要我們了。”
莫驕:“……你什么意思?”
莫長老的話聽起來哀哀怨怨的,說得莫驕倒像是拋棄了他的負心人一般。
莫長老也gan1笑dao:“我的意思教主還不懂嗎,我是說,教主您是不是想要甩開o教這個擔zi,跟那位鐘少俠浪跡天涯去啊?”
莫驕面se一沉,“你多慮了。”
“是屬xia多慮了嗎?”
莫長老笑顏似乎有些諷刺,反問dao:“這幾年來,教主一diandian將教中事務都交右護法手里,已經許久不曾過問那些瑣事,大家當您是在潛心養病,可事實上呢?”
“屬xia先前也是這么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