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收拾?”他在門kou換了鞋,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拖鞋。
回tou一看我,搖tou說:“真以為夏天了?”
“我去找拖鞋。”我光著腳,跑去從箱zi里翻chu了一雙棉拖鞋一雙塑料拖鞋。
柏川哥幫我整理好了所有的東西,而我就躺在沙發上看著他忙活。
因為他來了之后我就發燒了。
這事兒怪我自己,竟然躺在地板上睡著了。
收拾完屋zi,他去廚房看了一圈,chu來后說:“不行,你這兒什么都沒有,chu去吃吧。”
我一dian兒胃kou都沒有,耍賴不想動,翻了個shen,面朝著沙發里面。
我聽見他走過來,于是就假裝已經睡著。
“不能不吃飯。”他的手掌覆在了我額tou上,“你告訴我的,吃了飯才能吃藥。”
那么一瞬間,我鼻zi又酸了。
自從柏林死了之后我好像變得特別ai哭,作為一個男人來說,這太丟人了。
我抬起手,手心蓋在了他的手背上。
嘟囔著說:“我難受,沒胃kou。”
我是病人,跟他撒個jiao應該不會被怪罪吧?
他拉著我翻shen過來,面向著他。
yan前的男人蹲到我面前,用大手指輕撫著我的臉,溫柔地說:“那我叫個外賣,你喝dian粥,然后就吃藥睡覺,好不好?”
我想,我大概徹底陷在這溫柔里了。
如果這是個夢,那請不要讓我醒過來。
邢柏川19
江洛搬chu去的時候我不知dao能zuo什么,于是只好什么都不zuo。
我所有的gan官都停止了工作,只剩xia一副驅殼坐在沙發上。
我埋怨江洛如此jian決地搬離這里,也埋怨自己如此不坦誠。
明明那么想讓他留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