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還記得他們當年是怎么對你……也許這懲罰確實輕了些,或者發pei充軍也不錯呢……”
李昭允忽然笑起來,“你意xia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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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前之人連最后那一dian熟悉都消失,顧容止呆了半晌,“你……用他們來要挾我?”
“我只是告訴你,或許會發生的一些事。”
桌上的茶漸漸涼透,顧容止終于抬起tou,“好。”
不幾日圣旨便xia,賜給他史官的名號,平日只需在史館中修正編撰史書,無需參與朝政。既無利益牽扯,朝中眾臣雖有疑惑,卻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似是往湖中投ru一枚石zi,漾起微小的漣漪,重又恢復了平靜。
“這幾日還zuo得慣么?”
正執筆凝思,耳邊卻突然響起han笑的問話聲。顧容止心中一驚,放xia筆轉shenyu跪,卻被一只手扶住,聽得李昭允笑dao:“說了只有我二人之時不必多禮,怎么還是記不得?”
顧容止卻仍是垂首,低聲dao:“微臣不敢。”
李昭允微微笑笑,“日zi一長,你便自然習慣了。”說罷拿起他早上撰寫的那bu分草擬手稿,隨意翻看著。顧容止始終不發一言,靜靜站立一旁。
“那名男zi,仍是與你住在一起?”李昭允看似不經意般突然問dao。
“是。”顧容止頓了頓,“如果皇上一定要將微臣趕至絕路,除了一死,臣也并無他法。”
李昭允似是怔了一xia,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