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又是原主造的孽。
林世藩這老狗,竟然把這陳年舊賬翻出來。
福伯見王彥臉色難看,沉默不語,以為老爺也覺得自己罪無可赦,猛地就朝旁邊的石墻撞去:
“老奴有罪,老奴這就以死謝罪,不給老爺惹麻煩。”
“攔住他!”
王彥眼疾手快,一把死死抱住福伯,旁邊的護衛也趕緊沖進來幫忙。
王彥又急又氣:
“福伯,你糊涂,人死不能復生,你現在死了,更是死無對證,坐實了罪名,我會想辦法把你們撈出去,任何人我都不會放棄,好好活著!聽到沒有?”
安撫住情緒崩潰的福伯,王彥走出牢房,看向隔壁關押翠琴的牢房。
“老爺!”
翠琴同樣撲到柵欄前,她身上還穿著那身勁裝,只是沾了些塵土,眼神依舊清亮。
“翠琴,你傷了人?”
王彥輕聲問。
翠琴眼睛眨了眨,想了一會:
“奴婢前天采買些絲線,就聽到…就聽到旁邊幾個潑皮聚在茶館門口,對老爺出言不遜,奴婢一時沒忍住,就用劍鞘狠狠抽了那個領頭潑皮一頓。”
說著,眼中寒芒一閃:“奴婢當時就割了他們的舌頭。”
王彥:“”
好家伙,一個斬草除根,一個割舌頭……
全員皆惡人唄?
可想到她維護自己而動手,王彥心中五味雜陳,既感動又頭疼。
這丫頭,忠心是真忠心,莽也是真莽啊!
林世藩的人肯定是故意激怒她,等著她動手呢。
“好了,我知道了。”
王彥嘆了口氣,語氣放緩:
“你先安心待著,老爺我會想辦法,記住,別再沖動,不準學福伯想著自盡,聽到沒?”
他嚴肅地叮囑,生怕這丫頭做出傻事。
翠琴用力點頭:“嗯,老爺讓女婢干什么奴婢就干什么。”
離開大牢底層,王彥的臉色卻比地牢里更加陰沉。
威逼之下,府尹將答應將二人換到環境稍好的上層牢房后,他便王林世藩府邸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