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遠死死攥著前排座椅的扶手,指節(jié)發(fā)白,可身體卻不受控地跟著他的節(jié)奏晃動。
“書引賢操了一晚上,還這么緊,怪不得藏那么死?!?/p>
林修遠的額頭抵著冰涼的金屬桿,試圖讓自己變成一具空洞的軀殼。
可每一次顛簸,都讓連接處的水聲愈發(fā)清晰,黏膩的響動混在報站廣播里,羞恥得讓人頭皮發(fā)麻。
“啊……”
一個急剎車,林修遠猛地向前撞去。男人的手掌鉗住他的腰,更重地按向自己。
“噓…小點聲?!彼托?,指尖在林修遠腰側畫圈,“大家都在看呢?!?/p>
林修遠的瞳孔驟縮,他左右張望,可視線并沒有人。
最后一個人已經在上一站下車了,當時男人的的roubang還插在他嘴里。
男人的話語在林修遠耳邊輕響起,如同惡魔的低語。
你看斜前方,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皺著眉轉過頭。
他的目光從你潮紅的臉,滑到你顫抖的腿,最后落在你們交疊的身影上。
“現(xiàn)在的年輕人”他嫌惡地撇嘴,挪了挪公文包,擋住褲腿上濺到的可疑水漬。
一個穿紅裙子的女生,拿著手機,正準備拍下你yindang的樣子。
林修遠仿佛真的看見車廂里擠滿了人。
他甚至張了張嘴,想道歉,想解釋,可男人突然加重力道,撞碎他所有未出口的辨白。
他咬著林修遠耳垂,“所有人都在看著你……”
車窗外的霓虹燈閃過,仿佛映出滿車乘客木然的臉。
——他們當然知道。
——他們只是假裝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