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準(zhǔn)備啊,現(xiàn)在不是剛剛好?你不是想知道約會的感覺嗎?”我撐著下巴笑著看他。
“真的可以嗎?”杯子都快被他摳出洞了。
“可以喔,如果是男女朋友的話,講敬語是不是太生疏了,如果不介意的話,藤井先生可以叫我小杏喔?”
“小杏”他低聲輕語。
“那、小杏可以叫我憐嗎?”
就在這時,服務(wù)員把菜端上來了。
吃飯的時候,藤井試圖裝作鎮(zhèn)定,但我總能感覺到他的視線,一直悄悄地落在我身上,目光一會兒落在我嘴角,一會兒又迅速移開。
我們兩人很快吃完了飯,我起身去結(jié)了賬。
走出餐廳時,我忽然伸出手問他:“想牽手嗎?憐?”
他愣了一下,眼神有些慌張,卻還是輕輕“嗯”了一聲,然后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他的掌心微微發(fā)抖,指尖甚至有些僵硬,像是怕弄痛我,不敢用力。
他握得太松了,我直接換了種方式十指交扣地握住他。
并肩走路的我們,他這回總算沒有再同手同腳了。我一路不讓話掉在地上地聊著話題,他大多只是側(cè)耳聽著,偶爾告訴我我說不出的單詞,偶爾輕輕點頭回應(yīng)。
很快就走到了附近的超市。
推著購物車,我問他:“今天想做什么料理呀?”
他低下頭問我:“有特別不吃的東西嗎?”
“青椒不行,完全拒絕。”我皺了皺鼻子,一臉認(rèn)真。
他小聲吐槽“蠟筆小新?”
“你才是小新?!蔽移擦似沧臁?/p>
回家路上,經(jīng)過一家蛋糕店,我立刻走不動了。他也主動買了小蛋糕,說是要給我當(dāng)點心。
我大方地抱住他的手臂,順勢偷偷摸了兩下他健壯的肱二頭肌,還換了夾子音嬌聲說:
“憐~真的好貼心啊~”
終于到家,走到門口時,他開口問:
“雖雖然、還沒到約定時間,杏想先來坐坐嗎?”
“那我就打擾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