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等~等…臟…好熱…嗯……”我想推開,卻推不動。想阻止,男人抱的很緊,頭被男人掰過來接吻,身體被掐住,動彈不得。粗糙的掌心掐在我腰側(cè),動作急促又笨拙,仿佛拼命想把自己嵌進我的身體里,再也不分開。
“要去了…啊啊~”這是自己第一次在戶外被這樣對待,羞恥像潮水一樣翻涌,偏偏每一下撞擊都準(zhǔn)確地帶來令人戰(zhàn)栗的快感,花穴大量涌出yinshui,沿著腿心向下流去。shi淋淋的像尿了褲子。
呼吸紊亂,全身癱軟,他卻還是沒有停下來。
安全褲褲腿因動作被卷起,腿心漏在外面,汗水跟yinshui混成一片,shishi黏黏。
“憐…不要了~”我坐著無用的掙扎。
“還、還沒…可以…讓我再一下…拜托…”他低下頭貼在我耳邊,聲音顫抖又發(fā)熱。
不知過了多久,大腿內(nèi)側(cè)開始刺痛,他終于射出。
我全身上下軟啪啪,熱的像剛跑完馬拉松,肯定是脫水中暑了。
藤井先生用我包里的shi巾衛(wèi)生紙稍微幫我和他自己清理后,他背著我上了車將我?guī)Щ亓思摇?/p>
回到我家后,勉強喝了點冰箱里的水,才覺得自己像是又活過來一點。站在浴室門口,頭還是暈呼呼的,四肢軟得像水做的一樣。
“浴缸水放好了。”他說,正要轉(zhuǎn)身出去。
“等等。”我叫住他,倚著門框,有些撒嬌地低聲說:“幫我脫衣服吧……好像真的有點中暑了,頭好暈,手沒什么力氣。”
“幫我脫衣服,好像中暑了,頭暈、使勁不了”他動作笨拙又小心,指尖一邊顫抖一邊解我衣扣,像是怕弄疼我,又怕自己碰得太過分。到最后那層shi透的內(nèi)褲時,他停了好幾秒,才紅著耳根慢慢褪下。
布料滑下的瞬間還牽著細(xì)細(xì)銀絲,他的喉結(jié)滾動得明顯,臉紅得不像話。他沒看我,卻也沒辦法完全別開眼,只能像個故意不偷窺的小偷似的,呼吸急促地低著頭,氣氛莫名窘迫。
“你幫我洗吧?真的沒力氣了。”我靠著墻,有些調(diào)皮地勾起嘴角。
“我、我可以幫你…嗎?”他怔怔地看著我一眼,那眼神里滿是不安、壓抑、還有某種……被需要的喜悅。
我沒回話,只是抬起手,主動拉住他冰涼的手指,放在我裸著的肩上。
他跪坐在浴缸邊,卷起袖子,動作輕得像是在對待玻璃娃娃。溫?zé)岬乃蛟谄つw上,我的身體漸漸放松,但那份暈眩感還在,腦袋像是被悶熱與疲憊壓住,昏昏沉沉。
他的指腹輕輕撫過肩頸、手臂,動作一絲不茍,卻也始終保持著克制的距離。水珠滑過xiong口時,我瞥見他眼神微顫,但他很快垂下視線,低聲說:“你現(xiàn)在這樣,不能泡太久……會更不舒服。”
我點了點頭,他立刻動作熟練地幫我擦干身體,將毛巾裹好我整個人,又用另一條毛巾小心地包住我的頭發(fā)。
我有點冷,微微哆嗦了一下,他立刻察覺,將我從浴缸中抱出來,一路輕柔地放到沙發(fā)上坐好,他拿吹風(fēng)機坐在我身后,一手撐著我的腦袋,一手撥開shi漉漉的發(fā)絲,氣流從發(fā)根掃過脖頸,帶來微涼的觸感,讓我不自覺縮了縮肩。
“你有點發(fā)熱……”他說著,伸手在茶幾上翻找,很快拿出幾片退熱貼,輕輕貼在我額頭。
沒力氣回應(yīng),只是依靠在沙發(fā)靠墊上,瞇著眼睛看著他,他站起身,又熟練地替我穿好睡裙,把我重新抱起來放到床上,替我把薄被拉到xiong口。
“你先躺著,我去藥房,很快回來。”他的聲音低沉又柔和,仿佛怕吵醒我。
我想點頭,但腦袋昏沉得像塞了棉花,只能含糊地哼了一聲。
他回來的很快,帶來電解質(zhì)飲料和一小瓶治療中暑的藥劑,他坐在床邊,扶我起來喂我吃藥,動作小心得像是在觸碰什么易碎的東西。
藥一入口,好難喝。
我像被催眠似的,腦子更昏了,眼皮越來越沉重,最后的意識里,只覺得他輕輕替我整理好被子,掌心在我額頭和臉頰上停留了一下,我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