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才子被馬給搞了。”
平陽侯聽到這傳言,氣得整個人在發抖。
而杜氏氣得一口血噴了出來,差點心梗。
還是阮青青將她扶住:“娘,你別氣,你深呼吸,你不能倒下啊,弟弟現在需要你啊。”
為母則剛,杜氏最后想到兒子這情況,硬生生緩了過來:“青青說得對,我一定要振作起來,我要讓詆毀你弟弟的人付出代價!
侯爺,你一定要為我們朗兒做主啊。”
“這件事我已經讓刑部那邊徹查了,必定會將造謠的人全部給抓回來。”平陽侯沉著臉說道。
說完他想了想說道:“將明朗的書童喊來,我有話要問他。”
聽到這話杜氏的眼淚額然而止,臉色有些難看:“侯爺,你找那書童做甚?他……他沒看好朗兒,我將他給打發了。”
不能讓侯爺見到朗兒的書童,不然讓那書童說出朗兒今晚真的在調戲男人,那就完了。
“打發了立刻將人給我找回來!”平陽侯雖然無條件信任杜氏,但既然要查出是誰,自然要詢問所有在場的人。
“好……好,我讓人將他送回來。”杜氏最后只能讓人將書童給抓回來。
但送過來之前,杜氏派人警告了那書童,不該說的別說。
那書童早就被嚇得瑟瑟發抖,這會哪里敢說不。
然而杜氏完全忘記了平陽侯的威嚴。
一個擁有兵權的人,就算什么都不說,往那里一跪,平陽侯將自己的大砍刀往書童面前一放,那書童直接嚇尿了:“侯爺饒命,饒命啊。”
“將昨夜的情況一五一十說出來。”平陽侯的聲音洪亮充滿威嚴,書童哪里還敢說謊,杜氏交代的威脅早就已經拋之腦后了。
然而聽完書童的話,平陽侯的眼眸一點點沉下來,等書童說話,他一掌拍在桌子上,整張桌子直接四分五裂。
那書童強壓的最后一絲理智,在桌子碎的那一刻,直接暈死過去。
“來人,將私宅的人全部給我壓來,我要一個個審!”平陽侯暴怒。
當聽完所有人的口供,平陽侯捂住心口跌坐在椅子上,痛心疾首:“造孽啊!這逆子!”
平陽侯緩了好一會,恢復過來:“喊夫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