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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阮江明的腳鏈似乎tg長(zhǎng)，顧瑞nie了nie拳tou，對(duì)躺在地上死尸一般的阮江明dao，“稍微好一dian的話你爬過來趴在我tui上睡。”

原本把臉買在手臂之間的阮江明慢慢抬起tou，呆呆看著顧瑞。不知是因?yàn)樘弁催€是恐懼，臉上竟沒有一絲表qg，甚至連一dian疼痛的扭曲gan也沒有。

“裂了。”阮江明的聲音冰冷異常。

顧瑞皺起了眉，當(dāng)然明白阮江明是什么意思，“這么嚴(yán)重？”

阮江明微微diantou，“被nong了好幾天，原本吃了藥要休息，誰知dao他們要那么搞。”

顧瑞抿著唇，不知dao說些什么，顧瑞這一輩zi，什么事沒見過？

殺過人放過火，以前當(dāng)小弟的時(shí)候也給上面人chu1理了不少人，可是qiang暴……這是顧瑞從來不會(huì)去zuo的。

尤其是對(duì)一個(gè)男人而言。

阮江明卻這么習(xí)慣的說chu這些。

似乎是見顧瑞不說話，覺得氣氛不對(duì)勁，阮江明連忙加了一句，“你也別多想了，在這里這種事也沒什么。”

“你沒反抗過么？”

阮江明苦笑，“我能反抗一次兩次，能反抗得了一輩zi？”說到這里，他又想到什么似的，“其實(shí)只要忍到年紀(jì)大了就好，誰愿意去碰個(gè)又臭又yg的大叔。”

顧瑞見他一副稀松平常的樣zi，不知為什么有些來氣，“你一個(gè)大男人，你要是一開始反抗，他們能拿你怎么辦？”

“別說得好像我欠cao2似的顧瑞，要不是沒辦法，誰愿意被這么折騰。”阮江明冷著一張臉，連語氣都是冷的，顧瑞從沒見他這樣，今天的一切都怪里怪氣的，從白天到晚上，和脫軌了的電車一樣亂七八糟慘絕人寰。

“我能和那些犯人翻臉，能和獄警翻臉么？”阮江明幽幽dao。

顧瑞這才想起事qg的開tou，“你這樣多久了？”

阮江明努力支起shen，似乎是想爬到顧瑞那里好好說話，可是爬了幾步就停在了半路上，“五年了。”

“五年？”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