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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5（第2頁）
明明覺得很煩，明明是個sharen不眨yan的殺手，顧瑞卻無法抵抗。
“我好怕啊顧瑞。”
“那個獄長到底對你zuo了什么？”顧瑞的聲音在這樣的夜里顯得有些冷。
阮江明沉默了一會兒，接著把腦袋埋在了顧瑞懷里，沉默讓人心煩，顧瑞閉著yan，竟毫無睡意。
“收集信息。”
“嗯？”
“從我shen上收集他想要的參數。你知dao吧，他是學心理學的。”
“嗯。”顧瑞淡淡應了一句，對于阮江明所受的苦也多少有了一些底。
“有什么能比有免費的病人zuo各種外面不允許的實驗更合他心意的事么？顧瑞，我是他最好的實驗ti。”阮江明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寒意。
顧瑞靜靜聽著，沒有打斷的意思。
“在睡著的時候被nong起來注she1興奮劑，在清醒的時候被注she1肌肉松弛劑和鎮定劑。在沒有自然光的房間里被迫長時間站立和用規定的姿勢睡覺。沒有時間觀念，不知dao自己shenchu1何chu1，也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幻覺。注she1苯丙胺、安非他命和東莨菪堿，不知dao自己在想什么，也不明白要去想什么。”
這些顧瑞也曾經遭受過，他當然明白那是怎樣難熬的折磨，可是奇怪的是阮江明的聲音里沒有一絲恐懼，直到他再次開kou，“可是這些都不是主要的，顧瑞。我怕的并不是這種簡簡單單的jg1神錯亂，我怕的是他一而再再而三乘著我ruan弱無力的時候對我cui眠。”
……
“明明已經忘記了，可是想起來還是渾shen戰栗。”
……
“明明早就不是小孩zi了，可是在回憶里我還是無法反抗，叫得聲嘶力竭。無論我殺過多少人，無論過了多少個十年，對那時候的事qg卻仍舊記憶如新。只是因為最開始，只是因為那是最開始的殘忍，所以怎么都無法忘記。”
說到激動chu1，阮江明緊緊抱住顧瑞，顧瑞甚至以為xia一秒，阮江明會放聲大哭。
可是他沒有。
阮江明只是停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