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許承善背叛他的時候,從阮江明突然chu現(xiàn)的時候,一切都亂套了。
顧瑞,你要報仇嗎?
顧瑞,你想要重新開始嗎?
白癡,你都死了,還要怎麼重新開始啊。
明明覺得是個可有可無的人,明明既危險又病態(tài),可是為什麼呢?
倒在懷里的時候,看到你漸漸失溫的時候,會那麼絕望。
甚至比許承善的背叛更絕望。
是習(xí)慣了嘛?
習(xí)慣有這個人的存在。
習(xí)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啊。
顧瑞慢慢俯shen,脫xiashen上的浴袍,鉆j溫re的shui里。
pi膚和肌肉的酸痛在一瞬得到了舒緩,可是沒過多久,許承善在顧瑞shen上留xia的暴力痕跡立即顯現(xiàn)了起來,溫shui帶了的舒適只是暫時的,隨之而來漸漸清晰的,只是疼痛而已。
顧瑞喂喂皺著眉,用羞恥的姿勢清洗著自己。這樣的自己,讓顧瑞有些厭惡。
也許自己應(yīng)該想辦法逃走,也許過幾天應(yīng)該觀察一xia這屋zi里的看守人數(shù)和排班表。
“好痛……”幾年前被nong斷的肋骨,剛才又被許承善壓了那麼長時間,現(xiàn)在正是舊病復(fù)發(fā),疼得人心煩。
如果是阮江明的話,自己就不會這麼可憐地在這里zuo這種事了吧。
想到這里,顧瑞忍不住苦笑起來。
什麼時候變得這樣ruan弱,ruan弱到自己都覺得可怕。
清洗完畢,顧瑞又打開了花灑,霧氣比剛才更重了一些,顧瑞仰面靠在浴缸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