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菊香不敢說話了。
姜瑤看向莫少棠,“莫政委,鄭志明同志是我的證人,我申請請證人。”
“好。”
之后,除了回答莫少棠的問題,姜瑤沒再說話。
不久后,鄭志明到來。
莫少棠出口詢問,“鄭同志,今天上午八點四十五分左右,你是不是在姜瑤同志身邊?”
“是。”
“當(dāng)時,她和一個穿著藍(lán)色裙子的年輕女人說話,你有聽到她和對方說了什么嗎?”
像鄭志明這樣跟在大領(lǐng)導(dǎo)身邊的軍人,都經(jīng)過特殊的訓(xùn)練且記憶力極好,他當(dāng)即就把當(dāng)時兩人的對話復(fù)述出來。
還以軍人的身份發(fā)誓,沒有半句假話。
莫少棠一聽,和之前姜瑤說的,以及李招娣等人說的差不多。
他皺了皺眉,看向胡菊香,“胡同志,你已經(jīng)聽到了,她們一人就說了一句話,而且,姜同志說的話沒有任何問題,我也安排人去問了孟同志,孟同志只是哭,沒有說任何有用的線索,也沒有證人,事情已經(jīng)明了。”
“這怎么可能?就這么一句話,我兒媳婦怎么沒了孩子?我不信!”胡菊香一直搖頭。
葛蘭也不信,“對啊,就這么一句話,怎么可能?心柔那么愛那個孩子,怎么會?我要去問心柔!”
“葛蘭!”余良先開口。
接下來是楊建華趕到這里,幾乎和余良同時說道,“不用問了!”
楊建華朝著姜瑤和賀洵彎腰鞠躬,“姜同志,賀營長,是我明天管好家屬,給你們造成麻煩了,對不住。”
“楊副營長,也就是說,你知道這件事是你妻子孟心柔故意誤導(dǎo)人,誣陷我的?”姜瑤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楊建華屈辱地閉上眼睛,“是,姜同志,對不起。”
“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姜瑤面色冰冷,“我對你們的寬容度已經(jīng)夠大了,但你們不僅沒有記在心里,還變本加厲,這次,要不是我有關(guān)鍵的證人,我就要背負(fù)害死人的罪名。”
“姜同志,心柔她孩子沒了,現(xiàn)在身體和精神狀態(tài)都不好,能不能看在她是個可憐人的份上,放過她這次?我會把她送去鄉(xiāng)下的,不會再妨礙到你。”
楊建華言辭懇切。
在場的有些人也覺得孟心柔夠可憐了,不夠再咄咄逼人,都在勸姜瑤得饒人處且饒人。
在見到兒子來的時候,胡菊香就嚇壞了,后面見兒子低聲下氣道歉,她既生氣,也知道事情嚴(yán)重。
現(xiàn)在,見邊上有人替他們家說話,直接哭著跪到姜瑤面前,“姜同志,心柔她孤兒寡母的,實在可憐,你也沒什么損失,就放過她吧,求你了……”
這一跪,眾人震驚,紛紛看向姜瑤,直接把姜瑤架在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