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瓣嬌嫩紅潤,仿佛沁著露珠的水蜜桃,散發著誘人的甜香,讓人忍不住想要嘗嘗是什么味道。
賀洵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低頭吻了上去,溫柔地舔舐著,吮吸著,舌尖撬開女孩的齒關,唇舌交纏,滾燙的掌心也不自覺地覆上她那如白玉般細膩的腿,緩緩往上……
那溫熱帶著繭子的大手貼在她的肌膚上,順著身體的曲線,緩緩游走,細細描摹……
伴隨著布料被撩起來的輕微聲響,姜瑤攀著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腿上。
他的手掌扣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不容拒絕。
粗重的呼吸,凌亂的床褥,交纏的長發……
賀洵的唇擦過她微微泛紅的耳朵,嘶啞著聲音,輕聲在他耳邊呢喃了三個字。
他嘴上說著,手上的動作卻一直沒有停下來。
“嗯……”姜瑤呼吸急促,“還不是因為你……”
“那瑤瑤同志,你是不是也該幫幫我?”
賀洵那帶著蠱惑的聲音縈繞在姜瑤腦海里。
她還沒有說話,手就被賀洵握住了……
姜瑤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要不是下午要去見白景文他們,她都不想起床。
不過,她還沒出門,白景文就來找她了,和他一起的,還有他爸白承汝。
白承汝那氣勢洶洶的模樣,不用想也知道,是來找茬的。
和平時那溫和有禮的模樣完全不一樣,一看就是氣瘋了。
白景文拉著他的父親,勸他父親離開。
兩人誰也拗不過誰,就這么僵持著。
姜瑤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笑著邀請他們,“白二叔,白同志請坐,不知道兩位來找我,有什么事?”
白景文一臉難為情,“姜同志,給你添麻煩了,我爸知道我辭職的事,非要過來找你……”
“景文,讓我和姜同志溝通,你別插嘴。”
白承汝板著臉,冷聲道,“姜同志,我不知道你和我兒子說了什么,讓我迷了心竅,辭掉新花報社的工作,去你的小報社干活,今天我過來就是通知你一聲,他不去你那里了,以后,你也別再找他。”
那不容置疑的架勢,仿佛姜瑤或者白景文敢多說一句,他就要甩耳刮子。
姜瑤猜到是這件事。
不過,不是她做的,她不會吃半點虧,受半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