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這聚在慈寧宮做什么呢?”皇上聲音不大,可聽得出憋了一口氣。
琥珀此時偷偷入了殿,跪在沅稚旁,她沖沅稚點了點頭。
沅稚松了口氣,她也是在拖時間。
“肅貴妃沒有聽朕說的話么?”皇上繼續追問。
“回皇上,這沅貴人穢亂后宮,與太監…恐臟了皇上的耳朵,不便與皇上說。”
肅貴妃諂媚地說。
皇上的臉黑得嚇人,眾嬪妃本想附和,又不敢作聲,只低著頭。
“木棉,你不在祈福殿伺候皇后,來這做什么?”皇上沒有接肅貴妃的話。
“回皇上…奴婢是太后找人作證的…”木棉沒有了方才的氣勢,聲音很小。
“沅貴人的貼身衣物拿來朕瞧瞧!”
琥珀見無人動,她小步奉上。
皇上拿在手里看了會,道:“嗯,這個倒是與沅貴人那件挺像的。”
此話一出,眾嬪妃嘩然。
“皇上的意思是這是假的?”肅貴妃反問,“皇上您如何得知?”
“你說呢?這是朕親自解下的怎能不知?”皇上湊近了肅貴妃耳邊輕聲說。
肅貴妃耳朵霎時紅了,皇上何時說過這樣露骨的話,可見對這個沅稚確實不同。
沅稚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起來,沅貴人的貼身衣物是朕收撕開了,你們要看么?”
皇上扶起沅稚,轉身對眾嬪妃道。
眾嬪妃低頭不語,麗妃見狀,開了口:“唉,本宮就說嘛,怎么可能是沅貴人的呢,沅貴人一向本分,不可能做這種事的。”
麗妃是墻頭草,皇上偏向哪一方她就站在哪一邊。
“是啊是啊。”此時余下的妃嬪附和著。
肅貴妃一臉詫異,這么一來,只有她一人指認沅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