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因著李侍衛的事魂不守舍的,也無心應付沅稚交給她的差事,雙喜就成了無人理會的透明人。
青衣忽地想起綠蘿,對了,綠蘿在景福宮,與松茸每日都見,應該知道些什么。
青衣壯著膽子來到景福宮外,她不敢叩門,畢竟不是主子的事,是為了打聽松茸的事,不能讓外人知道。
等了小半日都不見綠蘿出來,反倒等來了松茸。
青衣轉身剛要走,卻被松茸喊住:“你是那日隨沅貴人來的宮女?”
“是。”
青衣低著頭,不經意間又看向她的腕間,那個手鐲還在,青衣捏緊了雙手。
“是沅貴人有什么事么?”松茸問。
“不,是奴婢…奴婢想來看看綠蘿。”青衣如實回答。
“哦?綠蘿?你們二人感情很好?”松茸不屑地問,“她這個賤人還有人來看她?”
“綠蘿怎么了?”青衣聽出話音不對。
“沒事,好得很呢,現在是貴妃娘娘身邊的大紅人,連我都要讓三分呢。”松茸笑著道。
“是么,那怎的不見她出來。”青衣不死心。
“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么?大紅人!忙得緊呢!哪有空!你景福宮是乾坤宮呢,一堆事呢。”
松茸沒好氣道,白了青衣一眼。
“你回去吧,我會向綠蘿轉達的。”松茸轉身回了景福宮。
青衣沒法,只得回去。
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那鐲子就是她送給李侍衛那只。
青衣一邊走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果然,這宮里不配有真情。
“青衣!你這是去哪兒了?”雙喜堵在乾坤宮門口。
“呦,哭了?”雙喜見她眼睛紅紅的,低聲問。
“沒…剛才風大,吹的。”青衣低著頭進了乾坤宮,直奔后院去了。
雙喜卻好似發現了什么八卦事,緊跟著青衣的腳步。
“青衣,你和我說說,興許我能幫你呢,我可是乾坤宮的首領太監,皇后娘娘那我可是說得上話的,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