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事的,小主快去歇歇吧,忙活了一整日。”
琥珀心疼沅稚,推著讓她去回偏殿。
沅稚看著青衣的臉色,明白了幾分,琥珀一直沖她使眼色,不要管。
沅稚轉身回了偏殿。
她是心好,可不代表能被一個宮女隨便利用。
再說了,青衣面上還是皇后的人呢,屆時幫了她,皇后再從中作梗,沅稚不就又被算計了么。
“今日我的話也不是為了讓你難堪的,只是想告訴你,哪怕我們的主子只是個小小的貴人,那也能容你瞧得起瞧不起的,我們做奴婢的,侍奉好主子便是,你來了這么久,小主可有為難你?”
“不曾。”青衣緩緩說出這兩個字,也覺得方才的話確實有些不妥。
“你若有難處,直接說與小主聽,真心換真心。你撒謊,若出了事,可就是連累了咱們小主。”
琥珀這話點得很透。
青衣雖不聰慧,也不是個傻的,聽出此話里的意思。
“你再想想吧,想好了去偏殿找小主。”
琥珀說罷,轉身也離開了連廊,去殿內伺候了。
“怎么了這是?”沅稚好奇心驅使。
“她那日看見了松茸手上的鐲子,想要當面對峙,可她的身份又不能直接與松茸說話,只能求到我這了。”
琥珀三言兩語說出青衣的訴求。
“她倒是夠執拗的,還非要親自去證實。”
“小主,她如果來求您了,您會答應么?”
琥珀湊近沅稚身邊,好奇地問。
“那要看她怎么說了,撒謊我是一定不會幫的。”
沅稚的想法與琥珀一致。
琥珀會心一笑,加了些炭火。
沅稚還在畫那副畫,剩了點小尾巴沒處理好,這幾日天天去御膳房,都沒時間在偏殿內好好待會。
沒畫幾筆,沅稚又困得不行了,眼睛都睜不開,伏在案上睡著了。
琥珀小心地將沅稚手中的筆拿開,不然可要毀了這幅畫了。
琥珀收拾妥當將暖閣的門關上,出了偏殿,青衣正在殿外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