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華也咳嗽兩聲,這聲音引起了屋里人的注意,包括那三個男人。
他們正在旁邊給那些人下套,用些障眼法幾個人合作,故意讓那些人先贏一些錢,然后再輸?shù)簟?/p>
這樣來幾次,那些人就紅了眼,總感覺自己也是能贏幾次的,所以總想著把本錢撈回來,結果越撈輸?shù)脑蕉唷?/p>
而劉貴江就是這一類人中的其中一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紅了眼。
就在這些人面前不停下注,頭發(fā)亂糟糟的,身上的藍色棉布襯衣也皺巴巴油膩膩,看起來都有點反光了!
此刻他正把剛才贏過來十塊錢全部押上,扯著嗓子喊莊家開牌。
結果,開牌沒等來,卻等來了一頓耳巴子!
周秀蘭拉住他的左耳朵,“啪啪啪”三個響亮的耳光在他右臉響起。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包括劉貴江。
還有那三個男人。
那些賭徒看到周秀蘭殺氣十足的模樣,嚇得坐著不敢動。
那兩個小弟猛地站起身,看看老大卻被制止,他們是吃夠了周秀蘭的苦,也確實不敢輕舉妄動。
劉貴江抬起被打蒙的臉,直直望著母親,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有點難以置信。
門口的黃軍朝看場子的那個大哥看一眼,推開門溜了。
“你個不成器的,在這里是比家里好?你想想自己多久沒回去了,天天在這里?國家咋會有你這種不成器的東西啊?老娘打死你算了!”
罵完,她看看四周,沒啥稱手的家伙,干脆彎腰脫下布鞋,劈頭蓋臉就朝劉貴江打來!
劉貴江被打的“嗷嗷”叫,抱著頭四處逃竄。
周秀蘭紅著眼在后面追,看到劉貴江躲在兩個賭徒后面,拿著布鞋絲毫不留情,朝兩人也打過去。
不一會兒,這里就哀嚎聲一片!
三個男人坐不住了,雖然在劉家被周秀蘭整治了兩次,可是現(xiàn)在不得不站出來。
兩個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只能哆嗦著出來。
攔住周秀蘭,壯著膽子喝一聲,“你鬧啥?還敢在這里鬧,不想活了?”
周秀蘭聞言將頭一扭,惡狠狠的盯著兩人,把他們嚇一跳!
“我為啥不敢在這里鬧?我給我個理由,你這里是正經(jīng)場所嗎?有沒有社區(qū)主任領導批準的合格證書?是不是正經(jīng)人能來的地方?要都不是,那我為啥不能在這里鬧?”
兩個男人臉抽了抽,說不出話來。
劉振華站在一旁,盯著老大生氣極了。
“那你也不能在這里鬧!來我這里的人都是心甘情愿的,我憑啥一來就打人?”
那個帶頭的,穿花襯衣的男人,伸手拉了拉自己脖子上的金鏈子,慢悠悠走出來。
“敢在我這里鬧事的人都不會有好結果,你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