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拿出兩份文件:
“薄總,我剛才試著給夫人打過電話了,她把我拉黑了。”
“而且您剛剛簽完離婚協議,還批了夫人的離職申請,這個時候夫人可能不想見您”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什么時候”
薄靳言的話在看見文件內容時,戛然而止。
他不可置信地拿起文件反復端詳:
“怎么會這樣,她給我的不是又購買了什么房產的合同嗎她怎么能離開公司,還要離開我?!”
我數年的不離不棄和賢惠懂事,讓薄靳言覺得,即使他偶爾游離,我也不舍得離開他。
可此時他突然發現,事情似乎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
不行,他必須要找我問個清楚。
大不了就把喬欣趕走,反正他也玩膩了,然后像從前那樣死皮賴臉地跪下和我道歉,我一定就會原諒他的。
薄靳言拿起外套就往外沖,喬欣試圖拉住他:
“靳言”
“滾!”
他暴躁地吼道,頭也不回地離開。
可等薄靳言趕回家里,才發現家中根本沒有我的身影。
他想起了什么,又轉頭直奔療養院。
結果不僅沒有看到我,就連我母親都不見了。
薄靳言拽住負責照顧我母親的護工大姐,怒道:
“我岳母呢?沒有我的允許,你們敢隨便給她換病房?要是她磕著碰著,讓我妻子傷心,我要你們整個院都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