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你錯了,這次阿舒主動選擇我的,怪就怪你得到了她,卻不好好珍惜。”
薄靳言還要開口,法官不耐煩道:
“薄先生,請你不要轉移話題,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沒想到薄靳言卻突然改口:
“我剛記錯了,我從沒看過行車記錄儀。”
他志在必得般地看著我:
“阿舒,u盤已經沒了,只有我能幫你作證,幫你給小寶討回公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只要你回到我身邊,嗯?”
我滿臉厭惡:
“薄靳言,你比我想象的還要無恥。”
“可我既不會回到你身邊,也不需要你來幫我作證!”
“法官大人,我還有證據!”
在薄靳言和喬欣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我將從女兒電話手表中拷貝下的視頻拿了出來。
眾目睽睽下,喬欣的犯罪事實暴露無遺。
我不過才離開四天,女兒幾乎遭受了上百種折磨。
直到出事那天,喬欣在女兒明確抗拒的態度下,硬生生把她塞進后備箱。
“小賤種,命真大啊,吃了那么多過敏的東西都不死。”
“看這次能不能憋死你!別怪我,怪就怪你和你媽長得太像,她算個屁,也配讓老娘做她的替身?”
“好啊,靳言想讓我當那賤貨的替身,那我就弄死賤貨的女兒!省的你以后也要跟我搶財產!”
在座的所有人都憤憤地看向喬欣。
她甚至都不是無意的,而是故意謀殺!
喬欣臉色一片灰敗,因為她的監視,女兒根本沒有機會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