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兩個獸人鬼鬼祟祟地交頭接耳:
“你記今天的,我記昨天的”
“可我昨天也沒記住啊!”
“”
棠寧寧對此充耳不聞。
她機械地重復著朗讀:
“人之初,性本善”
一遍、兩遍、三遍
“茍不教,性乃遷”
四遍、五遍、六遍。
六遍之后,棠寧寧麻利開溜,那速度就是系統都麻了。
系統:【宿主,今天才工作
45分鐘】
棠寧寧癱在椅子上,生無可戀:“太累了,加班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系統無言以對。
就這么一點時間就算是加班了。
學堂外,喧鬧的討論聲此起彼伏。
棠寧寧出去走了走。
沒走多遠,就聽見一個蒼老而清晰的聲音一字不差地背誦著《三字經》。她循聲望去,只見祭司正襟危坐,將整篇經文娓娓道來。
棠寧寧不禁扶額嘆氣——蕭亦辰那小子果然只繼承了一半的腦子。
她望著老祭司,心想若不是老人家年事已高,這學堂之事交給他該多省心。
“神女。”老祭司見她到來,立即起身行禮,隨即正色道:“老朽以為,蕭亦辰實在不堪課代表之任。”
棠寧寧饒有興趣地挑眉。這倒稀奇,蕭亦辰再不爭氣也是祭司的親孫子,老人家何必如此急著撇清關系?
“祭司怎么這么說。”她故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