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遮遮掩掩道:“我害得裴小姐過敏,我應該受懲罰的。”
盡管我拼命解釋,根本就不知情。
可轉頭,我還是聽到霍承鄞私下與醫生的談話:“將裴瑤的藥水換掉,讓她也嘗嘗和蘭蕊一樣的痛苦,一個星期后再給她真正治療。”
我整個人僵住,心像是被狠狠摔在地上,反復揉搓,痛徹心扉。
一個星期后,我與蘭蕊的過敏同時好了,兩人一同出院。
回家當晚,客廳的水晶燈松動掉了下來。
關鍵時刻蘭蕊撲過來擋在我面前,吊燈擦著兩人身體掉下,發出巨大的“砰”聲。
等霍承鄞聞聲趕來時,正看見蘭蕊護在我身上。
他飛奔過來,腳步在蘭蕊面前倏地止住,最終轉向我,將我箍在懷中。
“寶寶,你嚇死我了。”
霍承鄞看也沒看蘭蕊一眼。
可在無人的角落,霍承鄞卻將她抵在墻邊,眸子壓抑著怒氣。
“誰叫你上前去擋的?你懷孕了,你不知道嗎?”
“是不是非要折騰死自己,你才滿意?”
下一秒,霍承鄞狠狠吻了下去。
我心已經麻木了,默默退了出去。
當天晚上,霍承鄞一整夜都沒回房。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來到房間直直的盯著我,目光里滿是失望。
“我查了吊燈不是自己脫落的,是有人故意弄松了螺絲。”
我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你懷疑我?”
霍承鄞嘆了口氣:“我說過等蘭蕊生下孩子,我會送走她,她那么卑微討好你,甚至為你去擋燈,你為什么就是容不下她?”
三九天,我卻覺得遍體生寒。
霍承鄞竟然不相信我。
接下來的日子,他開始冷落我。
可我已經不在乎了,還有三天,我就要帶著安安徹底離開了。
可離開的前一天,蘭蕊卻失蹤了。
霍承鄞幾乎將整個江城都翻了過來,還是找不到蘭蕊的身影。
他憤怒得砸了手機,猛的望向我。
“寶寶告訴我,蘭蕊在哪?”
我搖頭:“我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為了蘭蕊而懷疑我,可我的心口還是血淋淋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