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
陸沉冷笑一聲,背景音里能聽到椅子和地面摩擦的聲音。
“三天前,你和洛玄讓我們這么多人趕到總部開會,還說什么逾期未到者殺無赦,讓我們鄙視按時抵達。”
“好,我們聽你們的。”
“我們這么多人推掉了不知道多少重要的事情,特意提前趕來,就是為了遵守他洛玄的時間。”
“結果現在約定的時間過了一個多小時,他連個人影都沒見著,這就是你們所謂的逾期未到者殺無赦?”
“要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應該先將洛玄的腦袋給砍了?”
“陸沉!”
魏靈兒聲音驟然一沉,多出了一絲冷厲。
“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師弟乃是師父親傳,是天柱監獄太子,你還沒有資格來指教他行事!”
“讓你們等著,你們就等著,什么時候太子需要向你們來解釋他如何行事!”
電話那邊聲音驟然消失,片刻后陸沉在緩緩開口,聲音肅殺如冰。
“好好好,真是好大的威風。”
“既然你如此說,我們自然不敢指責太子行事。”
“他想讓我們等,我們等著就是。”
“但是你記著,我們等可以,但是我們等這段時間,如果下邊出了什么事,導致我們沒有辦法及時處理,全都是咱們這位太子大人的責任!”
“哼!”
陸沉一聲冷哼,不給魏靈兒說話的機會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忙音突兀地響起,魏靈兒看著手機屏幕上“通話結束”的字樣,心緒沸騰,好半天才緩緩壓下。
魏靈兒有些心緒不寧的站了起來,死死的凝視著沒有打開的房門,腦海當中有無數念頭飛來飛去。
她并沒有把剛才陸沉說的話放在心上,陸沉說的話的確很不客氣,但是不管是魏靈兒還是他自己,都心知肚明這不過是在表演罷了。
說的不客氣,那是給別人聽的。
陸沉那邊有忠心于洛玄的高層,而魏靈兒這邊也不確定洛玄隔著墻是否能聽到她和陸沉的對話,所以兩人才刻意說的這么不客氣。
只不過演戲歸演戲,魏靈兒心中還是定不下來。
時間已經過去這么久,洛玄還沒有出現,他究竟是真的在里邊煉丹,還是早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