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荷皺了下眉,像是在看一個瘋子,“你腦子被狗咬了?”
錢昭野繃不住了:“我現在好聲好氣和你說話,你能不能別這樣?”
“怎樣?”曲荷冷笑,“難道要像你一樣厚顏無恥地糾纏?”
曲荷被他這么莫名其妙一出搞得不知所以。
不知道的還以為錢昭野除了車禍撞壞腦子失憶了。
“那天在醫院我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之間不可能了,不可能和好,更不可能結婚!”
“我不相信!如果真的和你如你所說不可能,那你今天為什么要過來?你不就是過來見我的嗎?”
曲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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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個普通又自信的男人。
“你想多了,我是來還東西的。”曲荷說著就從包里拿出了裝著手鐲和耳環的首飾盒,打開。
錢昭野看著她手里的盒子,搖了搖頭,笑了。
“阿荷,我們在一起了七年,我是最了解你的。這只是你的借口而已,況且我已經知道你還忘不了我。”
曲荷不知道他哪里來的勇氣說出這句話,冷笑,“錢昭野,我們是在一起了七年,但不是相愛了七年!我們已經結束了!”
“可是在我心里我們從來沒分開!如果你真的放下了,為什么要買那枚胸針?”
胸針?
曲荷愣了一下。
她不知道錢昭野從哪里知道她買了胸針的事,但很顯然,他誤會了。
“那不是給你的。”
“又是借口!”
錢昭野目光灼灼,“阿荷,別嘴硬了。y字造型,不就是‘野’嗎?我知道你還愛我,你都不知道這幾天我是怎么過來的。阿荷,我真的很想你!”
錢昭野滿臉真誠,說著就想拉她的手。
曲荷連退三步,面無表情看著他,這個男人明明一臉春光,可嘴里卻說著為自己開脫狡辯的話。
她語氣冷漠到極致,“是外面的屎吃膩了,開始憶往昔了?錢昭野,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改掉這副滿嘴謊言的德行!”
曲荷已經沒有心思留在這里看他表演深情,轉身快步離開。
錢昭野見狀,急忙追了上來,在墻角處拉住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