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根生也只能智取,要是沖上去,頂多也是一換三,一換四,到頭來還是全盤皆輸。
柳鴻雁磕磕絆絆的說著:“我都知道,呂根生,今天晚上的事情多謝你了。”
呂根生不忘打趣道:“柳主管,我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強吧?”
柳鴻雁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病床上。
呂根生打開了柳鴻雁買的夜宵,右手很痛,左手也不方便,無奈地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柳鴻雁也注意到了呂根生的傷:“你受傷了?我來喂你吃吧。”
柳鴻雁拿起筷子把炒粉喂到呂根生的嘴里。
“我嘴邊這里癢。”
柳鴻雁拿起衛生紙給呂根生擦了擦嘴,呂根生聞到了柳鴻雁手上傳來的香味開始問道:“柳主管,我看你也挺溫柔的?為什么總是擺著一副母老虎的神態呢?”
柳鴻雁把筷子放在桌子上:“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你以為我想這樣!你又不是沒聽到今晚哪些人對我的議論,這種議論聲在背地里也不少,我要是不厲害一點!要被人給欺負死!”
柳鴻雁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呂根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沒少談論吧?”
呂根生裝作無辜的問著:“談論什么?”
“你說呢?”
呂根生想到了大燈這個詞,隨后訕訕的笑了笑。
柳鴻雁嘆了一口氣:“呂根生,你不明白,像我和你小姨這種無依無靠的女人想生存下來是很難的。”
“是嗎?”
呂根生不禁想到了王真露。
自己當時只是譴責王真露,從來沒有想過王真露當年來城里的時候究竟有多難過。
柳鴻雁哼了一聲:“是嗎?呂根生!你還有點武功傍身!你小姨有什么?”
聽到此處的呂根生有點難受,想給王真露打個電話,猶豫再三還是放棄了,不是懦夫,而是不知道說什么。
沉默了幾分鐘后……
張峰也打好了吊針。
這次三個人打了一個出租車。
張峰看向一旁的呂根生問道:“兄弟,我收回我之前的話,你要是不出來混,可惜了。”
“哦?”
張峰把自己的電話告訴了呂根生。
“你不想在快遞站干了,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