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根生搖搖頭:“這兩天賺了五百塊錢左右,估計也能賺回房租來。”
“嘖!慢慢來吧,過幾天再聊,我先去找丘哥。”
張峰離開以后。
呂根生的生意好了,不過賺的全都是張峰的錢,張峰知道呂根生的生意難做,叫飛鷹班的小弟都來呂根生這里打麻將。
每次呂根生都會拒絕張峰給的錢,賺自己家兄弟的錢終歸沒有那么光彩,張峰一直都是咧嘴大笑。
“在哪里玩不是玩,與其把錢扔出去,還不如給你這里。”
呂根生心里不是滋味,找個了燒烤店請了一下張峰和幾個關(guān)系不錯的小弟。
燒烤店。
呂根生喝了一口白酒,辛辣的白酒順著呂根生的喉嚨滑過在呂根生的胃里不停地灼燒著。
“張峰,我沒想過,做小生意這么難。”
“小生意都難過。”
“我就好奇為什么別人做的小生意都那么的賺錢?咱們怎么那么的難?”
呂根生又喝了一口白酒。
張峰的臉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兄弟,你知不知道為什么你做小生意這么難?”
“你跟我有話直接說就行了。”
砰砰砰、
張峰用兩根手指敲了敲桌子:“是因為你做生意還是太規(guī)矩了!”
規(guī)矩?
呂根生有點喝多了,從腰間拔出了卡簧放在桌子上:“那也不能天天指望卡簧吧?”
“肯定不能指望卡簧,你看你干這個棋牌室,有沒有想過搞點副業(yè)?”
“副業(yè)?走煙嗎?我肯定不行,煙都沒完我就抽完了。”
這兩天生意的事情讓呂根生十分的煩心,幾乎每天都是兩盒煙起步,每天早上起來都是胸悶氣短,呂根生安慰自己這是肺在長肌肉……
“我也沒讓你走煙啊?你有沒有想過干一把體彩?”
體彩?
“就是足球?”
“差不多這一類吧,你要是搞個體彩,那多賺錢?”
呂根生嘆了一口氣:“我打聽過,一百塊錢就幾塊錢的提成,這沒什么搞頭。”
張峰有點怒其不爭:“兄弟!我說你太規(guī)矩了?你弄點地下彩!這多賺錢?”
地下彩?
呂根生對這些事也是有所耳聞,正規(guī)的體彩有一群的限制,地下彩就是解除了這些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