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抬頭看他,終于意識到對話的關鍵好像已經跑偏了八千里路云和月,而忘記及時去對“應星”的心理狀態投以關注,以至于——
“都說了,別說話,讓我來說!”
“應星”氣鼓鼓地對我們喊道。
我這個人有個無傷大雅的毛病,就是說話太夸張,所以為了避免誤會,我有必要糾正一下:“應星”作為一名合格的ser是很有表情管理的天賦的,他現在嚴肅的樣子看起來的確非常符合人設。
而我得出這個結論,主要是因為……
他的xiong膛被氣得比較“鼓”。
符合,人設。
“鏡流”總算后知后覺地察覺了不對勁,錯愕地望向我,快速撲閃的眼神好像在說:
快,幫幫孩子吧。
但是依據我在丹鼎司多年來面對棘手病人和熊孩子的經驗,這個時候最好——
保持安靜。
讓他自由發揮。
“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白發男子陰森森地笑著,手里提著著一柄木劍,“當我們穿到這里之后,為什么能夠無障礙聽懂所有人的話?”
好問題,真把我難倒了。
我的確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因為我原本就是這個世界的人?
……又或者說,其實全宇宙都說x國話?畢竟這是個x國出品的游戲,全宇宙講x國話,好像也不奇怪。
話說我一直戴著聯覺信標,有這個玩意,一切倒是好解釋。
但他們兩個有嗎?
我想看看“鏡流”是怎么回答的,她卻掛著一臉不以為意的笑容。
她說:“這都s穿了,還管這個做什么~”
甚至語氣都變輕快了呢。
某種意義,我認為,在場所有人的腦回路是驚人的一致。
一致的離譜。
“應星”沒有受到“鏡流”天才邏輯的影響,更沒有被說服,鐵了心要表達自己的觀點,隨即張開雙臂,以寬闊的xiong脯迎接陽光的照耀。
“你們,有沒有聽說萊布尼茨之刃這個概念?”他的眼睛透著一股世界的真理我已解明的超凡之感。
哦,原來是個哲學青年。
“刃?”狀況之外的“鏡流”大抵在一堆晦澀的語句中只捕捉到了這個關鍵詞,“什么?刃在哪里?這里嗎?”
我選擇及時拉住“鏡流”并嘗試解釋笑點:“放心,這是一把哲學的刃,而非真正的‘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