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是一個游戲嗎?!
我驚詫地展現了ooc的表情,不過轉念一想,這某種意義上確實是一個游戲,不是嗎?
“請坐。”景元抬起手向我示意,他有傷在身,卸了甲胄換了套輕便的常服,“天光正好,閣下可有閑情與我對弈一局,顯露一手?”
“我寧愿藏匿一手。”我學著羅剎的語調回答道。
“哈哈。”景元發出了音調上揚的想法,“這可真是似曾相識的感覺啊。”
我和白露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下各自心中的想法——嗯,高估我了,我可猜不著白露在想什么,我只是在思考他接下來要說的是小孩子能聽的嗎?
“將軍好。”白露很有禮貌地問安。
“我很好。”仿佛能讀心一般,景元收拾了下神色,站了起來,“龍女很好,羅浮也很好。”
我的白露贊同地點點頭。
景元又低垂了視線,溫柔地說道:“龍女大人,且不回丹鼎司受那苦功課的蹉跎,讓彥卿帶你出去玩一會,如何?”
“好好好好好。”
我還沒說什么,白露立馬放棄統一戰線,繳械投降了!
彥卿湊巧從屋內走出來,端著藥碗,便悶悶道:“將軍你剛剛可不是這么說的,不是說好讓我陪你一起,以防意外發生的嗎?”
“既然有他在——”景元對著我攤了攤手,這我可當真受不起,“彥卿,你就不必擔憂了,安心去玩吧。”
“實不相瞞,我不行。”我謙虛道。
虛懷若谷是仙舟文明傳承中的一大良好美德,雖然現在大部分仙舟人都挺缺德的,尤其是持明族的龍師。
對不起,忍不住就想cue他們了。
“你當然可以。”景元笑吟吟地逼近我,然后使勁按了按我的肩膀,“如果你不行,這羅浮還有誰能行呢?”
帝弓司命在上,請停止這場無窮無盡的反問句鬧劇吧!
我虔心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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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白露只是不想枯坐書案前,所以快快活活地跟著彥卿走了,那藥碗兜兜轉轉居然又回到了我手里。
敢情過了這么久——
這藥還是沒喝啊!
景元已經悠悠地揣著手坐到了棋盤前面去,等著我跟上,我看他要我整肅仙舟摸魚亂象,他其實自己也很想摸魚。
“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