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內心嘖嘖咂舌。
“景元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吧?”我莫名有點自豪地問道,“運籌帷幄,算無遺策的七百年羅浮將軍,必有高深謀劃!”
我不知道哪里來到的相聲血統覺醒了。
寒鴉本無感情的眼眸淡淡地劃過了一絲“尷尬”的色彩,最后強作鎮定說道:“此事與你有關。”
“我?”
我說。
“有的時候,「你」未必是「你」,而「我」也未必是「我」。”寒鴉用不可捉摸的語氣說道,“「你」既是「我」,「我」亦是「你」。”
很……很耳熟的一句話。
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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謎語人重現江湖!
我冷漠地望著寒鴉,期望她能多加解釋一番,然而她好像對自己的藝術很滿意,毫無開口的征兆。
但剛好這個時候有人來救場了。
“你們太慢了。”
冷若冰霜的聲音傳回來——是物理學意思上的“冷”若“冰霜”——回蕩在機械林立的空間中。
我側身一瞧,看見了鏡流。
她居然折返過來督促我們快走,而且沒有對寒鴉的出現做出任何反應,只是冷冷地走來,又冷冷地開始說話。
她簡短的話語甚至給人一種命令的感覺:“我打開了通路,就在前面。”
寒鴉做了個示意的手勢。
我一邊迫不得已地挪動腳步,跟隨鏡流前進,一邊回頭看向寒鴉,遺憾道:“斷章可不能斷在這里啊!”
“什么意思?”寒鴉跟上我們。
我指了指丹楓的影子:“要不你再多講點,你看,他也想聽呢。”
朦朧的幻影進行了一個上下波動的動作,好像在發出不屑的輕哼。
“好吧,長話短說。”
寒鴉思考了一會兒,然后信誓旦旦地回復我道。
“你其實是——”
“他們每個人。”
我們在轉角處時遇見了彥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