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
眾人目光向外看去,只見龍飛快速走了進來。
“飛兒,你醒了?”坐在木椅上龍川,一下子站了起來,神se激動地道。
龍振天也是面露喜se,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氣,頓了頓,開口問道:“飛兒,你身上的傷好了?剛好,讓薛神醫給你看看,不要留下隱患。”
“爺爺,我沒事,就是臟腑受了一點傷而已。”龍飛微微笑道。
“飛兒,還是讓薛神醫看看。”龍川遲疑了一下,面帶憂se地說道。
龍飛被開yan武院的人送回來療傷,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龍家眾人十分擔憂,若龍飛有所意外,對龍家而言,無疑是一個重大打擊。龍飛是年輕一輩中佼佼者,這才被開yan武院錄取,將來要承擔著榮耀家族的重任。
“爹,我真的沒事。”
龍飛解釋一聲,目光隨之轉向了薛觀針,心里冷聲,這個狗東西薛觀針雖是龍家客卿,但卻包藏禍心,若不是他,亂開藥方害爹,爹又豈會走火入魔?最後慘si。
“爺爺,這是薛神醫開的方子?”龍飛轉身,目光看著龍振天手中的藥方,蹙眉問道。
龍振天一愣,似乎沒想到龍飛會突然問及此事,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薛神醫開的藥方。”
“爺爺,我能看看嗎?”龍飛問道。
龍振天頓了一下,一笑道:“這有何不可?”
開yan武院不但教習武學,丹藥醫理等雜學皆有涉及,龍振天以為龍飛是一時興起,想起了武院所學,所以想印證一下。這是好事,龍飛將來能在丹藥醫理有些造詣的話,龍家也不必花費一大筆錢請丹藥醫理方面的客卿了。
龍飛從龍振天手中接過藥方,看了看,隨即冷笑了兩聲,問道:“薛神醫,我爹怎麼了?為何都是藥效猛烈的驅寒藥草?而且沒有溫潤調和的藥草,這藥吃下去,身子能受得了嗎?”
薛觀針眉頭一擰,臉上有些不快之se,冷哼一聲,說道:“重癥用猛藥,開yan武院應該教過你吧?”
“重癥用猛藥不假,但沒有調和藥效的藥引,這怎麼說?”龍飛呵呵一笑,又問道。
“怎麼?你說我開的方子有問題?”薛觀針面帶怒se,慍聲道。
見薛觀針已經生氣,龍振天眉頭一皺,沉聲說道:“飛兒,薛神醫是我們龍家的客卿,開的方子自然沒問題,你想印證一下所學是好的,但不得如此無理。”
“飛兒,給薛神醫陪個不是!”龍川緊跟著說道,也有點責備龍飛胡鬧,薛神醫既然被稱之為神醫,醫術之高自不必多言,整個平川鎮無人出其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