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疫如今已出現,該怎么解決它,是你們應該去想的,如果需要幫助,我也可以略盡綿薄之力。”
“我們至今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或者說有,但只有您知曉!”霍安聿一下站起身喊住陸拾離,聲音有些顫抖:“我知道這對您目前而言有些難以接受。”
所以她帶了很多真言符來證明這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的言論。
“可這些并非是天命,而人為呢?是您親自做出的決定呢?!”
陸拾離猛地停下腳步,回頭看著霍安聿有些猩紅的眼睛,“為什么?”
“待您恢復記憶以后,或許就能清楚您到底為什么會選擇這樣做,我們只是您布下的棋子而已,無權窺探您內心所想。”
霍安聿說自己是棋子時,并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反倒是看上去像心甘情愿。
“如果您還不信,我可以帶您去另一處地方看看,前提是您想去,您若不想現在就可以走,我絕不阻攔。”
陸拾離緊緊握著雙手,指甲陷入掌心之中,最后無力地松開,“去……”
坐上霍安聿的車后,車子一路沒停,直接到了玉華山腳下,不過好像是另一條路,不是陸拾離之前來走的景區那一條。
陸拾離前腳剛剛下車,兜里的手機震動了兩下,拿出來一看是楚情詞的回信:【我回來了,怎么不見你人影?在哪呢?】
她拿著手機仰頭望著頂上白皚皚的玉華山,楚情詞回去的比她想象中早很多呢,天都還沒黑下來。
她再次低下頭,敲落回信:【我、有事出來了一躺,晚點……回去。】
指尖在鍵盤上懸停了很久,她才成功把‘回去’兩個字打出來。
而后跟著在前頭等了很久的霍安聿往上爬了一段路,半山腰坐了上山的纜車,越往上走,空氣越冷,纜車一路直上到了山頭才停下。
然后又換了車子,就這樣折騰了幾次,陸拾離終于跟著霍安聿到了她口中的地方。
霍安聿指了指面前的塔道:“這是七情塔,想必你應該不陌生。”
“不算陌生。”
七情塔這三個字她是不陌生,但是塔是頭一回親眼見,在圖片上看還不顯,現在放在眼前看,這塔搭地實在是有點……難看。
怎么花里胡哨、五顏六色的。
“我們是正經單位,從不做強人所難的事。”
“七情塔在去年的時候被外力破開了,里面關押的妖怪都逃了出去。妖管局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關注那些逃出去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