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飄飄睡覺都要開夜燈,她害怕厭惡完全漆黑的環境,過去他們開房,霍季深也不關燈。
他也喜歡不關燈,可以看清她臉上所有的表情。
但他不知道,她的恐懼癥這么嚴重,喘不上氣的呼吸聽著節奏混亂,氣音在他耳邊拍打,霍季深的手摟緊許飄飄的腰。
手摸索到許飄飄的臉,吻上她,氧氣從他那里傳遞到另一個人肺里。
他的體溫有些高,手掌卡在許飄飄腰間,只覺得她現在瘦得厲害。
腰太細,甚至往上一點,就可以觸碰到肋骨邊緣。
許飄飄的呼吸逐漸平息,但取而代之,是曖昧又囫圇的親吻聲,黏膩旖旎,讓人難以忽略。
她渾身沒有力氣,也失了溫,只能借著霍季深的手臂站穩,倚在門上。
許飄飄看不清,大腦眩暈,耳蝸嗡鳴,卻知道自己被親了。
面前的人,是霍季深。
他怎么可以。
他明明已經結婚有了孩子,這不是正常的上下屬關系該有的親密。
霍季深視力很好,如果不是霍氏壓力,他當初已經過了飛行員的體檢。
他能看清她的表情,眼里蒙上水霧,含羞帶怯,羞憤,又惱怒,眼睛亮亮的,卻因為害怕,還牢牢撐著他的手臂。
這樣的眼神看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平靜。
許飄飄啞著聲音道:“霍總,您不該這樣。”
霍季深挑眉,“不該怎樣?是你讓我救你,許飄飄。”
是她。
但是她那是無意識間的求救,她也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
更要命的是,霍季深重新低頭,似乎打算再親下來。
他是在救她。
不確定許飄飄還會不會窒息缺氧,也因為她現在的表情,讓他想看到更多她生氣的模樣。
霍季深親下去,唇齒間溢出一句痞氣笑音。
“我們這樣,你老公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