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木離開后,許飄飄的心還是沒平靜下來。
腦海里全是不小心弄了霍季深一身牛奶的事。
側頭去問宴秋,“秋姐,花束的衣服,能干洗嗎?”
作為老派的意大利手工品牌,宴秋也買了幾件花束的衣服。
“不能,花束的衣服臟了只能送回去給他們品牌洗,一來一回國際運費就上萬了,一般也沒人洗。”
“我都攢著幾件一起洗一次,或者不洗。”
許飄飄的心涼了半截。
果然。
有錢人的衣服,就不是為了穿第二次的。
上官網查了一下,同款的西裝,要七八萬。
還不說定制費。
要是霍季深鐵了心要她賠,許飄飄咬咬牙,也能賠得起。
但這兩個月,連畫和許母看病,就沒有錢了。
看來,要多接點兼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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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間里,江冉給自己泡了杯茶。
無意聽到邵木說起來晚上有個酒會,還不知道讓誰去參加。
她眼前一亮,湊過去,還沒開口毛遂自薦,就聽到邵木說:“你不行。”
“都是很重要的客戶,還有華銳的陳總和山居的薄總,你都不認識。還是要找個熟悉客戶的人去才行。”
這兩個人,江冉還正好,都認識。
過去在江家的酒會上,江冉見過他們。
她眸光一轉,“深……霍總去嗎?”
邵木打量江冉,警惕道:“不去。”
當然去。
但是他擔心江冉出什么幺蛾子,干脆說霍季深不去。
江冉勾唇道:“讓許飄飄去唄,她是市場部的,熟悉客戶,長得嘛,也看的過去。”
最重要的是。
那兩位老總,都是有名的色中餓鬼。
許飄飄自己單獨去那種場合,未必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