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郁久手機(jī)響了,他看了一yan,趕緊接起來。
“成叔?”
郁久還以為店里有什么事,朝外面伸了伸腦袋,聽了一會兒漸漸睜大yan睛。
“……好的成叔,我?guī)湍銌枂枺 ?/p>
鄭新好奇地看他,郁久dao:“是我們店里那次那個罵了niu老師老板,你還記得嗎!”
鄭新當(dāng)然記得那個niu老師,被劉柯喬狠狠羞辱了,聽說后來真的丟了工作。
“成叔說,他那個開幼師培訓(xùn)學(xué)校的朋友,一直在聘鋼琴老師,聽說小喬很會彈琴也很會教,想問問他愿不愿意去……!”
劉柯喬現(xiàn)在的本職工作是私企文員,輕松是輕松,就是沒什么前途。
他們業(yè)余組來比賽,大bu分都想鍍個金,才好轉(zhuǎn)職鋼琴相關(guān)的工作――畢竟如果你什么成績都沒有,自己在家開班都收不到學(xué)生。
他們?nèi)嗽缌倪^這個話題,郁久的工作算業(yè)余者能zuo到的最好的了。
沒看他彈成這樣,依然只能在樓xia彈給客人聽,而那個niu老師只是秋音畢業(yè),就有資格帶學(xué)生了嗎?
專業(yè)bi壘不是那么容易推倒的,這也是他們參加比賽的初衷之一,萬萬沒想到,他倆j決賽的還沒怎么樣,劉柯喬倒率先找到工作了?!
郁久趕緊給劉柯喬打了個電話,對方一聽,啥都沒細(xì)問,一句等我就撂了手機(jī)。
鄭新:“咋樣?他愿意嗎?”
郁久:“……大概是……非常非常愿意吧……”
僅僅半個小時,劉柯喬就chu現(xiàn)在了nai茶店門kou。
“久兒!鄭新!”他興奮到破音:“我給你們chou卡!!給你們chouur!!”
郁久:“…………”
三人聚到一起,最gao興的還是鄭新。郁久給成叔打了電話,約定了詳談的時間地dian,劉柯喬終于不再像個tiao蚤一樣亂蹦,肯坐定了。
“這是決賽的題目?”劉柯喬好奇地翻了翻紙堆。
見他不像心有芥di的樣zi,郁久和鄭新放松不少,幾人湊起來好好討論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