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盈一直認為,葉嘉沅并不喜歡她。
傅朝盈點頭,“如果我主動找她幫忙,她應該會幫我。”
“但她幫我只會是因為我的家人。”
家人已逝,傅朝盈是最不愿消費她們的那個人。
沈觀南想到某些往事,“那你以前是怎么忍葉以安的?”
葉以安從前經常在社交平臺上高調祭奠傅朝盈那水墨畫家姥姥、金牌律師媽媽、化學家爸爸。
字里行間都在暗示她葉以安的善良、她對傅家那個可憐孤女的關照。
傅朝盈自嘲一笑,眼里閃過一絲冷意,“大概是因為我戀愛腦吧。”
自母親去世后,姥姥和葉以安就成了她的精神支柱。
后來姥姥逝世,葉以安就成了唯一。
她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接受,原來她的“唯一”也有可能背叛她、離開她。
沈觀南拍拍她的肩,“小盈,一個人也沒什么的,你看我不也活得好好的?”
沈觀南無一親人離世,卻相當于沒有親人。決定徹底離開原生家庭的那段時間,她遠沒有傅朝盈這般冷靜、從容。
傅朝盈眉眼微彎,笑意卻不達眼底,“我先找點有意思的事情做。”
如果沒有情感寄托,沒有愛,也沒有恨,她該怎么活呢?
估摸著時間,沈觀南同她碰杯,“葉嘉沅應該快到了,你等會兒到家記得給我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