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說”
張隆喝了口茶,呼出口氣說“從朝中內鬼和刺客的口中得知,以及近日來所謂的番人不同于以往的來襲都是與寶親王脫不了關系,微臣猜測寶親王可能藏身于邊疆番人中”
注意到剛才兩人的小動作的木清淺開口道“此事并沒有什么不能說的,為何你兩就像誰也不愿意提及一般?”
張隆看著眼前的帝王,想到這半個月的所見所聞不由的嘆了口氣說道“寶親王在哪并無什么問題,問題出在解決這件事情上。。。。”
“嗯,你繼續。。”
“哎呀!你這老匹夫真的是磨磨唧唧的,陛下,他只是想找你要個人而已”白溪文看著吞吞吐吐的張隆,實在看不下去道
“要誰?”木清淺低下頭無意識的搓了搓手指,那個答案呼之欲出
“亓十一”
白溪文搶答完后空氣瞬間仿佛凝結了一般。
木清淺低頭沉思了一會,她最是明白張隆為人心思細膩,他如此吞吞吐吐找我要人,定是覺得我不愿意給,看來他是看出了自己一直不想承認的事情。
白溪文感受著對方散發的低氣壓有點后悔的看向張隆,被后者狠狠的瞪了一眼,張隆不由心疼起來,都說帝心難測但他家這位一路走來也是受了非常人能忍的辛苦,一直都是被裹挾走到如今,為了大局壓抑成習慣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了,忍不住心里嘆了口氣,只希望莫要自亂方寸做出什么讓她自己后悔的事情來。
沉默良久的木清淺抬頭問道“白溪文,上次叫你查的可有結果”
被點名的白溪連忙點頭,深怕點慢了點就要被這低氣壓壓死,立馬從懷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信封遞了過去。
木清淺接過信封往桌子上一放,也不打開,而是開口問道“你是否看過了”
“微臣看過了”
“如何?”
“沒有任何問題,陛下”
聽到對方這么說木清淺才重新把信封拿起拆開看了起來,短短幾頁紙就把亓十一的身世身份以及近幾年的動向記錄的清清楚楚,的確是清白不能在清白的人,但過于完美的答案讓人有種事出有妖感覺。
張隆看著木清淺皺起來的眉頭開口問道“陛下,可是看出了不一樣的地方?”
“并無”木清淺頓了頓“正因為這樣才奇怪”
“陛下明示”
“上面說她是孤兒,父母只是普通商販,帶她躲災途中碰到山匪,只有她一人逃了出來,跟隨流民到了皇城中被軍中伙夫撿走撫養,從而踏上從軍的路,但是我曾查閱過紙上所說日期里近幾年并無天災人禍,而且她的功夫也不是出于軍中任何一派,倒是像江湖流派,最后近日朕在書房讀書時候,她在書房里游蕩時曾念出書名所以她并不是傳說中的不識字”
張隆聽后沉思道“那陛下意欲何為”
看了一眼張隆,木清淺放下手里的信紙,“她的身世怕是沒有信上所說的簡單,但是這半個月來看她也沒有不忠或古怪之處,只是沒有傳聞所說的那么不堪”
木清淺頓了頓“白溪文,你在重新去查一查,張隆你說的要她去邊疆駐守并抓拿寶親王一事容朕在想想。”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