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們剛見面的時候,你還蠻酷的。”
陸燼撐著臉,眼瞼耷拉:“我現在也可以酷起來。”
“行。你現在的表情,叫什么來著?”
“厭世臉,之前很流行。”陸燼當然知道。
“差不多。”薛棠舟說,“做個能離開家長的酷小孩,怎么樣?”
陸燼撅嘴:“那你什么時候來看我?”
“有空就來。”
“什么時候?”
薛棠舟笑說:“我怎么知道,工作那么忙,這樣吧,下一周周末如果不忙,我就來看你。”
“那時候正好軍訓。”
“行,好好站軍姿。”
把薛棠舟送走后,陸燼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室友們陸陸續續回到宿舍,家長們囑咐了幾句,也漸漸離開了。
晚上的時候,陸燼有些睡不著,往常這個時間點,薛棠舟如果不忙的話,就回來了,樓道里會響起她的腳步聲。不過她這兩天休假,估計現在在家做輕食。
休假也不多陪她會兒。
唉。
正胡思亂想著,宿舍里傳來壓抑的哭泣聲。
“誰在哭?”任唐也沒睡,出聲問道。
哭聲壓抑下去了,又抽抽噎噎,實在瞞不住了,才有人說話:“是我,我想家了。”
是天然呆,馮惠然。
“老馮啊,我還以為小葛在哭呢。”
葛尹:“。”
馮惠然:“我
報道結束,便是軍訓了。
練了兩天,回到寢室,陸燼只想睡覺。差不多臨近周末的時候,薛棠舟給她發消息:“孫猴兒,還好嗎?”
“不太好。快累死了。”
“想吃點什么,我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