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周末,在一個商場附近。”
“行。”薛棠舟說,“如果工作不忙,我就過來,大概幾點鐘開演?”
“七點半。不過要提前到,要不然就沒有好位置。”
之前也有同事邀約過,但薛棠舟對這種娛樂活動沒什么興趣,就婉拒了。這次還是不一樣,一是跟朋友相處,二是這是葛尹的演出,支持一下。
到了演出那一天,薛棠舟的工作還是沒有完成,不過她已經(jīng)決定,把工作帶回家,先跟陸燼匯合,去看葛尹的演出。
薛棠舟整理文件的時候,同事在旁邊念叨:“我那個兒子,今年復讀也不認真,真不知道他明年能考上什么學校。”
“組長,你這是……準備下班?”
薛棠舟:“嗯,你也早點下班吧。”
同事:“啊?你居然不加班了?”
要知道,薛棠舟已經(jīng)加了一星期班了,他以為薛棠舟還會像昨天前天那樣。
其實他早就想下班了,但奈何上次到點下班,被老板看到了。第二天還被內(nèi)涵,是不是家里的兒子需要輔導。
“嗯,今天不加了。”
旁邊的女同事,看她抹口紅,說:“薛組長,你有約會嗎?”
“不是。”薛棠舟笑了笑,“去見朋友。”
到了演出場地,薛棠舟給陸燼打電話,很快陸燼從室內(nèi)出來了。手里拿著一個類似工作證的東西揮舞,她領著薛棠舟進門,給驗票的工作人員刷了下工作證,就進去了。場館在做最后的布置,陸燼她們幾人坐在位置。
位置刷的是葛尹的邀請票,不包含餐食酒水。因為餐食酒水是由場地方提供的,不是他們樂隊的后勤。
任唐她們幾人點了些吃的喝的,又把點單的手機遞給薛棠舟:“姐,你也點些吃的喝的。”
薛棠舟覺得桌上的吃的差不多了,就點了杯飲品。
演出開始。
音效和燈光都比學校那次好,體驗還不錯,薛棠舟覺得自己好像也回到了大學的時候。雖然她大學的時候,并沒有那么輕松,但……就當再經(jīng)歷一次大學了。
等到他們表演抒情歌曲,架子鼓手葛尹沒那么忙的時候,任唐拿起捧花,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走到舞臺上,給葛尹送花。
果然臺下又發(fā)出尖叫聲。
“下次換你。”任唐對馮惠然說。
馮惠然笑:“好,下次我來。”
任唐:“薛總也可以去送花一次。”
“我不行,”薛棠舟說,“我社恐。”
“最社恐的還在舞臺上敲架子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