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唐:“傷身,少抽點煙。”
等待日出,任唐哈欠連連。
陸燼找了塊避風的巖石開始抽煙。剛抽完一根煙,云邊的朝霞壯麗,把天空渲染得十分漂亮。陸燼找角度拍了張照片,給薛棠舟發過去,又發朋友圈:“日出。”
四人看完日出,又回帳篷睡覺,等到太陽完全升到半空,有些曬了,幾人才把帳篷拆了,找了地方洗漱,吃早飯。吃完早飯,四人總算清醒了點,在原地坐了會兒,往纜車點走了。
下山以后,又趕回學校上課。
特種兵無疑了。
差不多過了三天,陸燼看完書,又想出去跑步,松動一下身體。
“我準備去跑步了,有人一起嗎?”陸燼做著簡單的拉伸。
葛尹在床上看樂譜,馮惠然在床下追劇,任唐在桌邊化妝。
無人響應。
“那我走了?”
“拜拜!”三人異口同聲說。
“。”
也就是她們在山上說要跟陸燼出去跑步的豪言壯語沒被錄下來,要不然陸燼真想放出來,給她們聽聽。
再過幾天,就是陸燼的生日了。
她跟薛棠舟提了一嘴。
“行,那天我過來。”
陸燼生日當天,好巧不巧滿課。直到晚上,她們才能出去慶祝,薛棠舟到得比較早,已經在餐館里了。她給陸燼遞了一個禮袋:“十九歲生日快樂。”
陸燼:“謝謝。”
沒想到十九歲來得這么快,再要一年,她就二十歲了。
宿舍其他人的生日禮物,早在上午的時候就給了。都是些平時會用到的東西,主打一個實用。
因為薛棠舟是開車來的,沒有喝酒,其他幾人都喝了些酒。意外的是,葛尹酒量不錯,兩杯三杯下肚,居然還能挺著。倒是一向大咧的任唐,趴在桌上睡覺了。薛棠舟覺得她們幾人回去危險,把她們送上了宿舍樓。
薛棠舟看著年紀不大,所以宿管也沒攔著上樓。
把她們安頓好,薛棠舟就準備離開了,走之前被陸燼喊出。陸燼臉紅紅的:“我們再散散步?”
“睡吧,你都喝醉了。”
陸燼不聽,抱著薛棠舟的手臂:“我想再跟你在外面走走。”
宿管也就沒留意,要不然她能發現,剛才上樓的幾人,又下來了兩個。陸燼和薛棠舟沿著操場走,跟她們身邊走過的大學生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