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吵架了嗎?”
陸燼:“沒有吵得很大聲,但都維護自己的觀點。”
任唐嘆了口氣,拍拍她肩膀:“邊上學邊打工,還挺辛苦的。”
陸燼回到床上躺著,寢室也跟著安靜了下來。
裴秀剛坐上車,陸杭也打電話過來了:“怎么樣,跟陸燼談的?”
“我們養的好女兒,要跟我們斷絕關系。”
“什么?!斷絕關系?”
裴秀:“我讓她二選一,她說她不選。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怎么就明擺著?她不想做選擇啊。”
“難道我們跟薛棠舟一樣重要嗎?”
陸杭沉默。
他為陸燼辯白:“可能她正是上頭期,以后下頭了就不會這樣。”
“我很傷心,老陸。”
陸杭嘆口氣:“你說得我也不是滋味。”
“我說要凍結她的銀行卡,她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陸杭:“熱戀期吧。”
“其實我也不想真斷了她經濟,可能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有恃無恐。但是這次,我確實考慮斷掉,都說患難見真情,我想看看,薛棠舟是不是真的別有目的。”
陸杭猶豫:“可是我們女兒從小沒吃過什么苦。”
“趁我們年輕,不幫幫她,難道要她老了流落街頭嗎?”
陸杭:“你這……”
他覺得老婆的這個建議并不好。
事情也能緩著來,為什么要做得這么激進?
人說日久見人心,他們在這過程中,慢慢地觀察薛棠舟,不是也可以嗎?
但是在裴秀面前,他一向沒什么話語權,只能由著了。總不能裴秀這邊斷經濟,他那邊接濟吧?要是被裴秀發現,又得被訓上幾通,說跟他過不下去。
回到家里,陸杭發消息:
“陸燼,跟你媽說說軟話吧。”
“我要怎么說軟話?”陸燼回。
陸杭以為有戲:“你就說,你不跟薛棠舟來往了。”
“我說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