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宜抬眸:“嗯?”
奚然說:“感覺很奇怪啊。”
天天都有禮物收,雖然聽上去很幸福,但奚然沒有這種感覺。
她靠在沙發(fā)的軟枕上。
具體的邏輯還在腦子里打架,分析出的原因道理亂成亂碼,輸入到嘴巴里——
她說:“別送就對了。”
叢宜頓了頓。
她指尖垂在身側(cè),難受的蜷縮起來。
但還是說:“好。”
而后是沉默和牽強的聊天,仍舊有問有答,奚然敏銳察覺,這幾日忽然曖昧起來的氛圍好像消失了。
但她暫時沒有解決辦法。
奚然看著叢宜的嘴唇,在想,親一下會不會好一點?
近傍晚,客廳傳來聲響。
先前請假的阿姨今天從老家回來,帶了很多她們本地的特色蔬菜,奚然留叢宜在家吃飯。
叢宜說:“好。”
奚然沒有生氣,以她的心眼程度甚至沒把那當(dāng)回事。
但白天相處下來遺留的問題如同謎題一般,謎底未揭開,兩個人之間總隱約隔著什么。
只是阿姨看不出來,她殷切地打量著奚然和奚然的朋友——
奚然朋友不多,帶回家的朋友就更少了,尤其聽說又是高中同學(xué)又是大學(xué)同學(xué)、還是室友,怎么一個緣字了得。
阿姨看著兩張青春的臉蛋,笑瞇瞇地想都是好囡囡。
奚然和叢宜在客廳看電視,阿姨忙忙碌碌又擦擦手從廚房出來,問:“給你們榨果汁好不?”
奚然說:“謝謝阿姨。”
她問叢宜:“你有忌口嗎?”
叢宜搖頭:“沒有。”
阿姨榨了杯花樣百出的果汁,但是味道很不錯。
端出來的果汁清淡,偏奶昔的顏色。
阿姨說:“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