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的事。
除了這句就沒有別的了,我也沒說關我的事。
偏要在這種重逢的時候講些不著邊際的,溫如玉挺會爬桿上架,不會見好就收:不是對她很滿意,快要成了,發展挺好的么。
容因轉開臉,陷進柔軟中,不聽她連篇的聒噪廢話。
溫如玉沒眼力見,捏住她的下巴,將其扭回來,不讓躲開。
容因罵她:神經。
溫如玉嗯了聲,沒皮沒臉,似是聽不懂好賴話。
其實容因和祝雙沒成的事是從祝雙本人那里得知的祝雙今早發了一條朋友圈,分享自己去參加畫展的生活日常,配圖中一張照片有一位知性美麗女人,即畫展主辦本人的特別出鏡。
祝雙的那條朋友圈一共配了九張圖,雖然乍一看尋常無奇,沒有半點端倪,可傻子都看得出來那個祝雙配人家的照片不是隨便發發,而是有心而為之。
再有,溫如玉恰巧有那位辦畫展的女人的微信好友,對方也發了動態,同樣將祝雙拍進照片中,還專門公開提及祝雙的到場,可見其關系匪淺。
祝雙找其他女人去了,必定是容因這邊已經拒絕了她,只有這一種可能性。溫如玉勉強清楚祝雙的為人,不用問都猜了個七七八八。
你真是病得不輕
容因被迫對上溫如玉的直勾勾的雙眼,躲不了,無處避開。
溫如玉聽著,不為所動,低聲講:繼續
沉沉的晚上,二人的說話聲很快就沒了,再度歸于寧靜,窗簾的一角被鉆進縫隙的風吹起,無力地翻動,不多時再重重垂下。
高墻之外的城市另一邊悄聲地與天幕合為一體,星子搖搖欲墜,隨時都會湮滅一般。
這次來待的時間最長,由晚上到天際現出金色,地面的光逐漸傾倒滑落至天上,清早的晨曦四散,一大半天空都染上了暖黃。
后夜里的一切轉瞬即逝,仿若不真實。
容因不知何時睡下的,之后的都是溫如玉收拾,她們在這方面早就形成了默契,不約而同各司其職。
天亮以前,客廳和浴室都恢復整潔,三樓除房間以外的其他地方都基本干凈了,亂糟糟的衣服被收起,七扭八歪的物品也都回到原位。
手機被丟開得更遠,沒電了,已然自動關機。
定的鬧鐘自然到點了毫無動靜,沒響。
因著多了一個人的忽然造訪,往常七八點就起了,今天就相對晚一些。
店里的員工先后到店,十點前沒人上去通常情況下,平時店里的員工是不允許上三樓的,只能兩個老板才能上去。
喬言上午沒來,日上三竿了才起,到這邊一二樓沒見到容因,打電話關機接不通,找員工們問了個遍,都沒看到容因哪兒去了。
今天該是容因值班,喬言接了新稿子要畫原打算再休一天的,她的筆記本放這邊了,忘了帶走,因此過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