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單身這么多年了,是不是……不行???”
陸云澈聽得滿頭黑線,走到莊雨眠床前,扶著他媽好好躺下,開口就是驚雷:
“媽,別瞎說,我早就脫單了?!?/p>
莊雨眠閉上眼,“哦?!?/p>
理解了這句話蘊含的信息量后,莊雨眠猛地睜開眼:
“哦?!!”
立刻好奇發問:“什么時候的事?”
“我怎么一點兒也不知道?”
“媽,你小心一點,別又動到傷口了?!标懺瞥鹤谇f雨眠身邊,幫她掖了下被子,隨即漫不經心地擺弄著與季年同款的情侶紅繩,唇角微揚,語氣平淡地說:
“一個多月前才追上的,他還有點害羞,我本來想著等我們都穩定一點了再告訴您。”
“他人可好了,長的好看就不說了,關鍵是他工作能力強,心地善良,特別特別可愛。”
“我和他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p>
莊雨眠沒眼看他這幅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的顯擺樣,偷偷彎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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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
季年在穿衣鏡前換了好幾套衣服,感覺都不太好。
要么就是太嚴肅太正式了,要么就是太隨意了。
江稚魚咋舌,“年年啊,你真是見色忘友啊。”
季年現在最聽不得這個,漲紅了臉反駁:“哪有啊?”
“你說你哪天和我一起出門的時候這么認真地打扮過自己?!?/p>
江稚魚說著說著,還浮夸地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真是讓我我痛心疾首??!”
季年說不過她,選好之后,就灰溜溜地出門了。
兩人說好了在陶藝店里見,時間還很早,季年開著車慢悠悠地過去了。
陸云澈選的陶藝工作室裝修風格很溫馨,柜臺上擺放著大大小小的陶瓷工藝品,綠蘿搖曳著長長的柔嫩枝條。
一位穿著圍裙的青年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站起來:“你就是季年吧。”
季年莞爾:“嗯,抱歉,我來得有點早?!?/p>
“我叫陶濤,你叫我濤子就行,先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