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挺會藏,放了多少?放在里面會掉嗎?”江溪忍不住伸手想扯一下,看看會不會掉,但手才剛靠近就被阿酒一嗓子給嚇縮回來了。
“江江,你在干什么?你要脫折瞻的腰帶嗎?”阿酒大嗓子門的喊了一聲,阿橋、八寶都立即跑了過來。
一直在古玩圖鑒里睡覺的陶翁、花里默默探出頭,一向只醉心書畫的玉娘也走到琉璃窗前往后院望。
“!!!”江溪好想掐死阿酒啊,她站起來正要說話,又看到阿橋、八寶眨著黑葡萄似的干凈澄澈的大眼睛望著她,“脫衣服做什么?”
“沒有的事,只是好奇他的腰帶下能藏多少糖。”江溪磨了磨牙,好想掐死阿酒啊,他都帶偏單純可愛的阿橋和八寶了。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像手機視頻里放得那樣”阿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走到門口的江溪捂嘴了嘴,“不許胡說八道,不許瞎看視頻,我就說李秋白不該送你買手機,玩多了手機你都變網癮少年了,以后不許玩手機。”
“啊?我要看,我還要看龍呢。”阿酒嗖地一下跑遠,生怕江溪真不讓他玩了。
“什么龍?”阿橋和八寶很好奇。
“就是視頻里有人在電閃雷鳴、烏云密布的時候拍到龍在飛,我好奇是真的有龍,還是亂飛的塑料袋。”阿酒拿出手機,“來,我給你們看哦。”
阿橋和八寶都湊到阿酒身邊去看視頻去了,江溪搖搖頭,轉身便看到慵懶坐在圈椅里的折瞻,腰帶有一點折痕,雖然不是她弄的,但耳尖驀地一下子紅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神色如常的折瞻,輕咳一聲,“坐船是吧,我去問問,如果沒船太貴我們就開車沿著江邊往上找找。”
“剛好地圖上的這幾座山、溪流有些形狀,興許找到類似的就找回你的記憶了。”江溪說完拿起手機,逃似的出了工具房,朝自己的房間走著。
她走得很快,并未注意到折瞻眼睛里浮出的了然笑意。
江溪回到房間,上網搜索了一番,南江上倒是可以行船,但是沒有船順著上游過去,她猶豫再三給自己唯一的有錢朋友李秋白發消息,詢問他有沒有船,有沒有可以去南江上游的船。
李秋白在榕城沒有船,不過表示自己有個朋友有,那個朋友曾經就自己開船順著南江玩了一圈,不過船不大,在水流湍急的地方挺危險的,“江姐姐,你還是別坐船去了,開車順著江邊去吧。”
江溪隔著窗望向工具房里的折瞻,他正拿著青銅片,或許是看到了什么,臉色瞬間蒼白,看他捂著頭很痛苦,她心底不忍,于是告訴李秋白想試試:“興許有船能盡快幫折瞻找回記憶。”
“那好吧,今晚我帶你們去找他。”李秋白這個朋友叫原野,是一個很喜歡戶外冒險的人,平時滑雪、爬山、蹦極、塞車、跳傘輪流著玩,那條船也是他試圖挑戰從南江飄去海邊專門買的,但因為出了一點意外,目前船一直放在南江邊上。
原野得知有人想借船,也愿意借出,不過需要她們自行上門拿鑰匙。
等晚上江溪她們上門時,原野滿臉憔悴的來開門,“來了?進來吧。”
“你這是怎么了?”李秋白看著像被吸干了精氣似的原野,感覺和自己當初遇到鎮墓獸差不多,“遇到什么事了?”
“別提了,家里遭賊了,丟了一百公斤黃金,一部分是存的金條,一部分是準備送去金店的首飾。”原野家是開金店的,剛打造了一批首飾,他讓先送來家里自己先選一選送人,選完剩下的還沒送去金店,結果就不見了。
李秋白吸了口氣:“這么多?報警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