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
他已經比江槐紅了,憑什么還是要被江槐壓一頭?
就連……
就連喜歡江槐的女人都……
陸永思低下眸,望著懷中的人。
醉醺的笑容在她唇邊漾開,眼角懶洋洋的,面中一片潮紅,唇瓣忽而微張,整個人往他懷里又靠了一下,乖得像只小貓。
他必須承認,這溫念枔雖然眼光很差,喜歡江槐那個廢物,但她真的過分漂亮,娛樂圈都少有的漂亮。
而且,和別的女人比起來,她很干凈。
其實也不虧。
陸永思眼中閃過狡黠的光,吞咽了口唾沫,身子也忍不住緊繃起來。
“叮咚。”電梯門打開。
陸永思抱著她,往自己房間走去。
一步、一步……
懷里的女孩突然不安分地動了動,陸永思眉頭皺了下,將她抱得更緊。
忽而。
有人從背后抓住他的肩膀,力氣大得幾乎要碾碎他的骨頭。
“操!他媽的!誰啊!”
他猛地回頭,手臂也跟著一縮,懷中的人險些跌落出去。
那人立刻扶住了溫念枔,另一只手緊握成拳。
他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一個拳頭便用力朝他揮去。
這一拳結結實實落在了陸永思臉上,他被打得連退數步,身體踉蹌了幾下才站穩腳跟。
陸永思晃了晃腦袋,嘴里包裹著濃重腥味。
看清來人后,怔了一瞬,才喊道:“江槐!你他媽干什么!”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江槐眼皮都沒抬,屈身抱起失去意識的女孩,頭也沒回地往前走。
陸永思往前追了幾步,肩膀便痛得不行,手也抬不起來。
他只好站在原地,怒氣幾近從喉嚨噴出,“江槐!這回我不會再留手了。”
江槐側過臉,嗓音似結了冰霜,凜冽無比。
“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