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右手還公然牽著另一個女人。
真晦氣。
所以……她是撞見了季明澤偷腥的場面,才要匆匆逃走嗎?
真的卑微成這樣嗎?
江槐在心里冷嗤了一聲,瞥向季明澤的目光冷得可以霎時凍結成冰。
她到底有什么好怕的?
江槐眼底情緒涌動。
不能讓她再躲了,正好大家都在,今天就把話說清楚。
想到這里,他微微側過身子,朝著不遠處艱難行走的背影,喚了一聲,“溫念枔!”
幾乎是在同一個時間,他身后的那個男人幾步走上前,也同樣喊出她的名字。
同樣低沉悅耳的兩道聲線重疊一起,竟頓時令空氣如凝結了一般,驀地安靜下來。
被兩尊大佛點了大名。
溫念枔慢慢轉過身來,抬眸望著對面的幾個人。
她深吸一口氣,盡量放松神態,緩緩勾了勾嘴角,燦然一笑,“hi,晚上好,哥哥。”
那句“我什么都沒看到,我只是路過”被她生生咽了回去,誰會大半夜特地跑總統套房門口路過。
三秒后。
一前一后站在走廊兩邊,穿著同款衣服的兩個男人,同時應了聲——
季明澤:“誒……”
江槐:“嗯。”
溫念枔:“?”
眾人:“?”
隨后,在現場所有人石化的目光中。
江槐置若罔聞,淡定將行動不便的某人打橫抱起。
視線里只有他側臉那一瞬間,溫念枔覺得,比起待會被季明澤“嚴刑逼供”,不如現在立刻裝暈倒算了。
房間里燈火通明,明亮如白晝。
由于客人還沒來得及入住,寬闊套房里仍是整潔如新的樣子,空氣里飄散著淡淡的烏木沉香。
宋汐然帶著一行人走了進來,示意他們到客廳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