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澤:“最討厭金牛座。”
要不是自己的試鏡經驗豐富,江槐覺得,他額邊的冷汗都能流出一公斤來。
聞言,溫念枔掙扎著又要站起來,“季明澤你也是金牛座,你有病是不是?”
季明澤:“討厭姓‘江’的金牛座。”
溫念枔:“汐姐,你看季明澤他是不是有神經病!”
宋汐然忍不住笑出聲,點頭應了句,“嗯……確實有病,姓‘季’的金牛座也很煩。”
季明澤一時無語,“你倆約好了,今晚一起把我氣死是吧?”
溫念枔得意仰起臉,嘻嘻笑了,“我也討厭,最煩的就是今年二十八歲的,小學六年級讀了好多年還沒畢業的,姓‘季’的那個金牛座……”
季明澤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溫念枔,你猜我為什么沒畢業?”
溫念枔白眼一翻,“誰知道呢?也許你智商有問題。”
今晚是無法再繼續溝通下去了。
看他這個傻妹妹維護這小明星的樣子,指不定早就把人騙到手了。
真是好白菜全被豬拱了!
想到這點,季明澤頓時又氣又惱,根本壓不下心里的怒火,心情復雜至極。
轉瞬后,他望了一眼手腕處的機械手表,又將視線轉向他那個傻妹妹,漫不經心道:“快十二點了,溫念枔你明天沒通告嗎?是不是可以睡覺了?”
溫念枔沒有戴表,手機好像放在隨身的包里,被喬怡帶走了。
她探頭環視一圈,還沒問出口。
江槐將手臂伸到她面前,拉起袖子,露出腕上的手表。
溫念枔低頭瞥了眼,現在的時間是十一點五十五分。
是該睡覺了,明天六點半的通告。
她即刻站起來,對著季明澤,還是沒好聲氣,“我明天再和你算賬,今天太晚了,暫時休戰。”
江槐被她的語氣逗笑。
宋汐然眼睛一亮,輕輕吁了口氣。
不禁在內心感嘆,終于結束了。
一行人剛要離開。
季明澤站起來,黑著臉,攔住了溫念枔,“你腳不方便,別動了,今晚和汐然一起睡,這間套房有主客臥。”
溫念枔揚起腦袋,“季明澤你又想做什么?我明明能走。”
季明澤沒搭聲,給宋汐然遞了一個眼色。
宋汐然會意,連忙走上前,挽住溫念枔的胳膊,“念念,你就睡這,你哥哥說得對,還是別回去了,免得再次扭傷。”
溫念枔鼓起臉,背過身去,“那你趕緊走,看到你就煩。”
季明澤這回沒有懟她,“知道了,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