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燭噎住了,他還是第一次被人懟到啞口無言。
天已經蒙蒙亮,有人被殺死在了天臺上,很長的血印子,頓時人心惶惶。
阮瀾燭低聲自語:“獨自莫憑欄。”
銀月看著他,不愧是男主一號,智商在線,這么快就發現了禁忌條件。
眾人在死亡陰影籠罩下吃了頓早飯,然后被村長叫去,發布了第一個任務——給村長做棺材。
凌久時不愧是男主二號,去村長家的途中,還能觸發一個線索,家家有口井,井里沒有水,是用來躲避狼災的,但是又不能填死了,因為井里有怪物。
做棺材要砍樹,眾人于是上山去砍樹。
山上太冷了,銀月像是和老板娘有親戚關系似的,收到了她特別贈送的白狐皮大衣一件。
于是她裹得跟個民國小姐一般,和一群難民上山去了。
砍樹抬樹自然是男人們的事,就算銀月能一刀把十幾棵樹都攔腰砍斷了,但是,她只想冷眼旁觀。
隊伍里除了小柯,就是開門的女人,還有另外一個小姑娘,齊耳短發,叫王蕭依。
她看銀月靠在一邊樹上,手里還拿著一個游戲機打得正起勁,于是上前搭話:“銀月,你叫銀月是嗎,我聽他倆這么叫你的。”
銀月沖她微微笑了笑,轉臉又看著游戲機。
“你不害怕嗎?”王蕭依靠近她,口吻有些怯怯的。
“害怕。”銀月頭也沒抬。
“那你為什么這么冷靜啊?而且老板娘給你這件衣服,你就不懷疑是她有什么目的嗎?”
“姐妹,”銀月把游戲機往兜里一塞,“謝謝你的好意提醒,但是我不穿,恐怕就得先凍死了,顧好眼前再說。再說了,老板娘圖我什么呀,她總不是嫉妒我長得好看吧,我跟她都不是一個比賽年齡段的。況且,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所以,我暫且接受她的好意。”
眾人都很緊張,唯獨她這么輕松愜意,好像真的不過是游戲一場,阮瀾燭看著她瞇起眼來。
砍完了樹,愣頭青熱血小伙子凌久時非要幫忙扛樹,阮瀾燭不讓,他看了銀月一眼,示意她阻止。
但是銀月裝作沒看到,阮瀾燭只好說道:“銀月不是腳崴了嗎,你背她下去。”
銀月瞪眼,扯她做什么?
阮瀾燭回瞪一個。
凌久時這才急了:“你腳崴了?什么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