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演唱會那四個人失蹤了一晚之后,再回到黑曜石時,忽然就顛覆了他們這些吃瓜群眾的三觀。
四個人也沒有官宣,但是相處的模式就是,讓人有點驚恐。
比如說:
阮瀾燭從樓上下來,銀月剛好從樓梯口走過,他很自然地把胳膊搭在了她的肩上,兩人走過去,廚房里,凌久時在燒菜。
銀月和阮瀾燭湊上去看,銀月摟在凌久時的腰上。凌久時回頭看了他兩一眼,對他兩勾肩搭背的,他也沒什么反應,還很貼心地問他們還想吃什么。
然后,吃飯的時候,阮瀾燭和凌久時各坐在銀月的旁邊。遲到的陳非來了,從銀月身后攬著她的肩探過頭來,抓住她拿筷子的手,一口吃掉了她剛夾的一塊肉。
“要死,你自己夾!”銀月用筷子敲了他的頭一下。
陳非笑嘻嘻摸了摸她的頭,走開去坐自己位子上了。
吧嗒,易曼曼的筷子掉了。
“我們……”銀月到底看不下去小朋友們驚掉下巴的場面,這三個男人已經瘋了,還得她來把話圓過去,“我們四個人結拜為兄妹了!”
陳非愣住了。凌久時瞪大了眼。連阮瀾燭都被嗆到了,掩嘴咳嗽了幾聲。
銀月卻是一臉正色:“盧姐,漫漫,一榭千里,沒跟你們說,不好意思啊。你們可能隱約也發現,他們三個都喜歡我對不對?所以,我覺得我們這門都過不明白,要是為了情情愛愛搞得我們黑曜石不團結,分崩離析的話,讓別的組織乘虛而入就不好了,不是有個x組織總是和我們作對嗎?所以,久時也同意的,我們就暫時不拉扯了,大家一起把門過了再說。過了門,他們打一架,誰贏了,誰就是我男朋友,你們覺得這個辦法好不好?”
對面三個吃瓜群眾驚呆了。
千里說了句:“我還是個寶寶,我不懂?!?/p>
“你們開心就好?!币婚空f完就扒飯。
易曼曼一聲不吭只顧吃飯。
盧艷雪呢,嘿嘿一笑,豎了個大拇指。
“哇,好香啊!我是不是來得正好!”門口傳來黎東源的聲音,他已經走了進來,“大門沒鎖,我就進來了。哎呀,銀月,好久沒……”
他話都沒說完呢,餐桌上三道視線齊刷刷扎過來,像幾把匕首,能將他捅成篩子。他抖了抖,忽然就不敢說下去了。
接下來,譚棗棗的導演朋友要過門,卻是看不起黑曜石,去找了白鹿,結果黎東源被假線索擺了一道,差點死在門里。
過了半個多月,譚棗棗帶著導演朋友來黑曜石找阮瀾燭服軟,希望他能帶著過門,阮瀾燭自己沒有好氣。
其實這半個月來,銀月隔三差五都要回一趟第七府,為什么,還不是因為這幾個死男人,天天晚上想爬她的床。但是,這是黑曜石啊,還有不明情狀,就算明了情狀,也是裝傻的吃瓜群眾呢。所以,為了不動搖人心,她回第七府就是信號,誰找借口去找她,那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和較量了。
所以,這會子,譚棗棗和導演張弋卿在黑曜石的時候,陳非拉著銀月進來了。不過一進門,立馬就被銀月甩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