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原主線還是現(xiàn)在的時間線里,譚棗棗都是個可愛的姑娘,銀月蠻喜歡她的。雖然她不太干涉人物們的生死,但是遇到合自己心意的,就不想袖手旁觀了。
“???南小姐,你也玩這個?。俊弊T棗棗有點不相信。
“我可比阮瀾燭還厲害。”銀月眨眨眼,又轉(zhuǎn)臉向旁邊的阮瀾燭一挑眉毛,“是吧,阮兄弟?”
阮瀾燭無語:“你逞什么強,身體好了嗎?”
“那當然,我現(xiàn)在精力充沛著呢?!?/p>
“我的功勞。”陳非在一旁低低說了句。
阮瀾燭不樂意了:“你又往自己臉上貼金,陳非,我最近有點看你不爽?!?/p>
陳非微微笑:“阮哥,生氣解決不了問題,用事實說話?!?/p>
阮瀾燭毫不客氣:“事實就是,我的功勞最大?!?/p>
“小月的數(shù)據(jù)假不了,咱們可以看看數(shù)據(jù)?!?/p>
這兩人說的話越來越不靠譜了,虧得譚、張二人還聽不懂什么數(shù)據(jù),凌久時連忙起身,對譚棗棗和沙發(fā)后沒有坐下來的張弋卿說道:“棗棗,張導(dǎo),你們快去找阮哥那個朋友吧,張導(dǎo)還得準備一下的好?!?/p>
“謝謝你啊凌凌哥?!弊T棗棗是真心的。
于是,在凌久時的送別下,譚張二人向門口走去。
銀月從兩個毒舌男的夾縫中探起身來,向譚棗棗一揮手:“棗棗,我不開玩笑的,回頭見?!?/p>
“你少瞎操心。”陳非一把把她拉回去,按在沙發(fā)上,“讓我把把脈。”
銀月好笑:“咦,你一個獸醫(yī)還會把脈?”
阮瀾燭冷哼:“你別做夢了,要有也是我的。”
陳非捂嘴笑:“你?阮哥,你有那功能嗎?”
“你!”
凌久時把目瞪口呆的譚張二人推出門外,訕訕笑道:“他們在討論游戲呢,再見,祝你們好運!”
說完,就把門“呯”地關(guān)上了。
但是,門里傳來凌久時掐著嗓子的聲音:“你們小聲點,雙胞胎還在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