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鬼才信!”四雙吃瓜的眼睛顯然不信!
蕭若風抿嘴笑得清風薄霧:“是啊,男兒志在四方,成就一番事業(yè)方可保家衛(wèi)國,亦能守護所愛之人,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白子落了一顆。
百里東君看了看,蕭若風談笑風生間,已經把他圍得四面楚歌,那是自然,就他這幾招三腳貓棋藝,哪里能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瑯琊王比,而且,他所說的話……
后知后覺的少年郎終于明白了其中的深意,所愛之人……
“那小師兄……”百里東君的眼神終于沉了沉,“早已過了弱冠之年,為何還不娶王妃,傷了朝中多少千金小姐的心,憑小師兄的盛名,早就該成家了不是嗎?”
蕭若風微微瞇起眼:“正有此打算。”
吃瓜四人組倒抽一口冷氣,互相交換著眼神,老七老八這火藥味,傻子都看得出來!怎么辦,北離八公子的關系難道要就此破裂?!
百里東君一愣,心里直打鼓,但故作鎮(zhèn)定:“哦?那、那是哪家的貴女,能入得了小師兄的眼,豈不是該敲鑼打鼓慶祝?”
蕭若風只是抿嘴笑,落下最后一顆黑子:“東君,你輸了。明天大家來我府上赴宴,千萬別忘了。”
說完,他起身走了。
剩下如坐針氈的百里東君,和不知所措的吃瓜群眾四人組。
雷夢殺和柳月相視一眼,雷夢殺跑了,他要去找李老頭!問他,師兄弟鷸蚌相爭該怎么辦?!紅顏禍水這個詞,沒想到能發(fā)生在他們師兄弟的身上。
而銀月呢,壓根兒就沒走,隱身在一旁悄悄看了會兒。
“主人,看來蕭若風有危機感了,他要向你表示了吧?”
“誰知道呢?但是他也得說服我啊,反正,我是絕對不可能成為困在王府的金絲雀,而且,也困不住我,他應該明白這一點。我挺想看看,這個男人能為了我,做到什么份上。”
這一天,葉鼎之還是沒有回來,銀月說了隨便他去,也就沒在意。直到晚上,還是不見人影,于是讓雪胖子調出葉鼎之身上的實時監(jiān)控,看看他究竟搞什么幺蛾子。結果,發(fā)現他出了城了!現在已經在天啟不遠處的小鎮(zhèn)里落腳了!
“主人!你徒弟跑啦!”
“這個死孩子!腦子里在想什么?撩完就跑?!我還在想著,他要今晚回來,再勇敢點,我就給他降低點標準,畢竟自己帶出來的娃,開個后門也不是不可以。他竟然跑了也不跟我打聲招呼?!”
銀月還真有點生氣,心想著養(yǎng)了頭白眼狼。
然而,門外有人在叫:“姑娘,清字房的姑娘!有人給您送信來了!”
外人靠近不了房門,但是能同她說話。這個小二是這兩天給她送飯送水送物的專屬小廝,客棧大掌柜安排的。
雖然還是進不來,但是他能靠近房門,開了門后將食物等放在門口,屏風外。
一座巨大的屏風橫亙在這間豪華套間的待客室處,隔斷了望進來的目光。
“拿進來。”銀月說了句。
小二激動萬分地推門進來了,將信往小幾上一放,眼看著信消失了,隨后,他識相地出去了,關上了門。
銀月手里拿著這封信,一看信封字跡,她笑了笑:“臭小子,總算有良心,知道留信,而不是不辭而別。”
展信,信首便是:
恩師在上:
不肖弟子葉云叩拜,萬死難辭吾咎……